“王上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到底什么关系还犹未可知。”太师乔公旦嘴上依旧强硬着。
敬池也是好奇韩少保身份,他韩少保不过就是毛头小子罢了,当真想不到会与秦国龙城公主有非比寻常的关系,竟会让龙城公主不惜如此。
敬池说道:“王上初登大位,数番厮杀齐国已伤了元气,此刻不宜擅动刀兵。秦国北府军战力乃大周第一,除了凉国玄甲军能与之一战外,大周诸侯国皆不是对手。老夫本就不同意对韩少保赶尽杀绝,但是太师执意要杀,王上为难也不得不如此。倘若韩少保真的与秦国
龙城公主关系匪浅,我齐国得罪了韩少保,便是得罪了秦国,恐怕事情没那么容易平复了结。”
“敬池,你休要在王上面前信口开河。老臣偏就不相信韩少保会有什么特殊身份,与其在这胡乱猜测,不如见见龙城公主,一切自然明了。”太师乔公旦说道。
齐王看着韩少保,心有所思,面有疑惑,心道:“韩少保,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与秦国龙城公主相识?难道本王这件事情,真的误听了太师谗言了?”齐王说道:“好了,都别说了。若是龙城公主与韩少保相交不深,当然最好;若是他们关系匪浅,被敬池先生所猜
中,那我齐国便是有灭顶之灾了。”齐王看着太师乔公旦,面无表情,冰冷说道:“太师,你说了?”
太师乔公旦心中齐王之意,也不敢出言再说些什么,只好低着头沉默不言。
“报...报...”后方又来一兵士,数声大叫,冲到齐王跟前,急切说道:“王上,龙城公主攻城了。淄丘城北门已经被攻破了,中郎将司马同战死!”
“什么?!”齐王大惊,不禁踉跄了一步,被敬池赶忙扶住。
先前淄丘城处厮杀,中郎将司马同与祖安之所部交战,被祖安之水淹破城,后不知所踪,被太师乔公旦派人找到救下,敬池命令齐国其他诸城派兵勤王,太师乔公旦抽调三千余人交由司马同指挥,重新守卫淄丘王城。官职不变,依旧是齐国兵马中郎将,司马同指挥三千
兵士迅速将城内的祖安之人马肃清,打出城外,重新守卫王城,将其犯上作乱旧部快速绞杀。祖安之五百余众旧部,此刻死伤惨重,百夫长齐陀战死,百夫长魏宁率领仅有的五十余人逃出了城外。
淄丘城外,龙城公主率领北府军先锋营五千余人,已抵达淄丘城外,此事大雨停歇不久,满地泥泞,淄丘城残垣断壁,还未来得及修补秦军便已经杀到。
屋漏偏逢连夜雨,齐国淄丘城刚遭遇了祖安之水淹强攻,好不容易肃清打退了城内之敌,秦军突然杀至城下。司马同虽未见识过秦国北府军战力,但其大名早已声名远播,尤其是龙城公主亲自带队,实在出乎意料,但出于职责,又不能视若无睹望风而降,只得好话说尽
,暂且稳住龙城公主,命传令兵即刻将军情呈报齐王。
五千余人精挑细选出来的北府军精锐之士,分成五纵队一字排开,龙城公主骑着高头大马,红黑两色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龙城公主慕容语边上,有四人骑着马位于一旁,不是别人,正是温苏媚和其三名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