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苏媚骑马上前,呵斥城上守将,叫道:“叫樊无期出来见我等,我们是前来相助于他的援兵!”
“适才也有一队人马谎称援兵,樊无期将军并不相识,已被射杀逃走。你等再不退去,叫你等即刻死于城下!”城门守将严厉呵斥韩少保等人说道。
南绝门城墙上的弓箭手全部张弓搭箭,准备射杀他们。
“二哥乃是昔日凉国玄甲军百夫长,治军严瑾,的确有一套。有二哥守城,其心可安!”韩少保说道。
韩少保打算去往西绝门,相助五弟南春,正要带兵而回,城墙上出现一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六王乔烈。
王乔烈认出了城下的韩少保等人,命令兵士迅速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四哥,是我,老六。”王乔烈在城墙上挥手大叫道。
南绝门大门打开,韩少保笑说道:“老六来得还真是及时。”
韩少保一马当先,进入南绝门之内,其他人等尾随在后,全都进入城门。
王乔烈已下城墙迎接韩少保,王乔烈急说道:“四哥,你们怎么才来,急死我了,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情了。”
“老六,周军御马司潘南追兵解决清理了没有?”韩少保下马问道。
“果然不出四哥所料,全都落入我们的伏击之中,周军兵士伤亡殆尽,城内周军已经基本肃清。即使仍有些残兵游勇,也成不了气候了。”王乔烈说道。
“众位兄弟做得不错,御马司潘南现在是死是活?”韩少保又道。
“御马司潘南让他逃了,那狗东西跑得太快,在混战之中跑得无影无踪了。不过四哥放心,此刻十绝城已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跑不了他,迟早将他抓住!”王乔烈说道。
韩少保叹说道:“可惜了。”
“也不可惜,我们抓住了受重伤昏迷的治理部将军周野。有他在,十绝城的二部三司一个也跑不了!”王乔烈保证说道。
王乔烈看见了韩少保身后那些穿着囚犯之人,好奇问道:“四哥,他们都是十绝城的死刑囚犯,你把他们带来做甚?”
“我来介绍一下。”韩少保指着身后站着的朗大酉说道:“此人原是昔日代国的卫武将军朗大酉,那位是他的家将朗洛,其他人等也都是各国昔日的将军大人,都是些身经百战的冲锋将军。以后他们就是我韩少保的兄弟,是我韩家军一员,也是你王乔烈的兄弟。从今以后,兄弟相待,敢有不敬不礼,严惩不贷!”
王乔烈向朗大酉和朗洛二人抱拳说道:“既是兄弟,当要齐心共勉!”
朗大酉和朗洛二人回礼,点头称是。
韩少保走到王乔烈跟前,拍着他的肩膀,压低着声音,向南山门方向下山走去,借着一路火把照明,边走边问道:“现在战况如何?兵马折损多少?”
程守疾等人在后跟随,与韩少保保持一定距离。
“唉,苦不堪言!”王乔烈无奈叹息说道。
“怎么了?快说!”韩少保见他如此叹息,急忙问道。
“二哥在南山门指挥士兵拼死抵抗,虽占据地利有事,但是山门外的晋王大军兵力从三万已经增兵到五万,以车轮战方式,每队万人轮番攻城。晋军可以轮流休整,但是我们不行,将士们颇为疲惫,太过劳累,有些兵士都死在了睡梦之中,再也没有醒过来。二哥和五哥招募的新军,加上卫三的北府军,都已折损大半,如今守城之兵,加上收编的周军,也不过千余人。晋军虽然折损伤亡比我们更大,但是后续增兵仍然还有两万有余。以千余人抵抗两万余人,长此以往下去,山门怕是要丢了。”王乔烈与韩少保禀报战势,以及敌我双方兵力消耗具体情况,接着又说道:“南山门战损如此,西山门和东山门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四哥你收编死刑囚犯前来助阵,不过百余人,杯水车薪,怕是难有成效啊。”
“即便是杯水车薪,那也好过什么都没有!”韩少保说道。
王乔烈沉默不言,韩少保说道:“十绝城的官印在什么地方?”
“下落不明,暂时还未找到!”王乔烈无奈说道。
韩少保想了想,心有一计,随后与王乔烈说道:“老六,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带上你的亲兵,?先从南城入手,在十绝城里挨家挨户瞧门招兵。有愿意参军一起保卫十绝城的,废除奴籍身份,恢复自由身。立功者,可以封赏,不分贵贱身份,不论出身高低,皆可有功而赏。若不幸战死,有子嗣者,功劳由其子嗣继承,没有子嗣者,父母亲朋族人继承。待敌军撤退后,论功行赏,功高者,可封侯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