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侄儿你就别逗趣他了,快跟他说吧,我早就跟你说过了,王乔小兄弟肯定是忍不住的,还不如第一个便就告诉他好了,省得让他生了这一股子闷气,可别把王乔小兄弟给气坏了。”法家韩成子瞧着韩少保,示意说道。
南春看着韩成子和韩少保二人,又瞧了瞧王乔烈,心中本也有些不悦,自己为何什么也没有,但是南春毕竟出身于赵国底层奴籍士兵,长年日久之下养成了小心谨慎,哪里敢跟王乔烈那般,直接向韩少保讨要。虽然南春不敢明说,但心里也是非常渴望能够成为统兵之将。当王乔烈开口跟韩少保讨要官职之时,便就死死的盯着他们,生怕错漏过半句之言。南春如此模样,眼有渴望之意,紧盯着王乔烈,这个细节又如何能逃脱得了韩成子和韩少保的法眼,心中自然是知道南春的想法,只是没有王乔烈那般胆大敢明目张胆的讨要。
王乔烈看着韩成子和韩少保二人,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韩少保说道:“我和叔父私下商量过,打算组建三支军队,祖安之旧部改编为王军,也就是现在的墨城军,主以经营步兵、攻城兵为主。姜子先生准备招募的新军武卫军主以骑兵步兵为主,用以制衡祖安之的墨城军。还有一支军队,是属于本王的直属韩武卒大军。而王乔烈和南春你们二人,就是韩武卒的领兵将军,四哥封赏众将,唯独漏了你们二人,现在可知我的心意了?”
二人闻听,如释重负,南春安下心来,王乔烈不好意思一笑,挠挠头说道:“四哥莫要见怪,老六刚才失心疯了,就当老六是个屁,给放了吧。”
王乔烈不拘小节,倒也不在乎这言语之事,嘿嘿又笑说道:“四哥原来早有安排,早说便是,拖到最后,要不是老六相问,怕还是不说吧,这也怪不得老六胡思乱想。叔父,你说是也不是?”
“哦?老夫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侄儿?老夫记得只有少保这么一个侄儿啊,这声叔父该从何说起啊?”韩成子故意说道。
“我跟四哥是结拜的生死兄弟,四哥的叔父,便就是我的叔父,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啊。”王乔烈拉着南春走到了韩成子面前,二人一起跪下拜说道:“五哥,以后法家韩成子先生也是你我的叔父亲人了,跟四哥一样,虽是叔父,胜为亲父。对了,五哥,你父亲是否还在世啊?”
南春被王乔烈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喃喃摇头回说道:“不在了,战死多年了。”
“那正好,一起认了韩成子先生为叔父。”王乔烈说罢就是磕了三个头,南春只好跟随磕头。
韩成子爽朗大笑道:“南春在白乌山凌虚道观时,和章寒小兄弟多有对我照顾,是个好孩子。王乔烈有胆有识,心直口快,为人仗义,老夫这一年半来虽未与你们同在,但听刚才那番话,也能知道王乔小兄弟的为人品德,也是个好孩子。多了你们这两个侄儿,却也不错,少保,今日我便做主了,收了这两个侄儿了。”
“侄儿见过叔父,叔...”王乔烈忽又改口说道:“对了,二哥也在此地,咱们可别把二哥给忘了。”
韩成子说道:“樊无期年岁三十有余,年纪小不了老夫几岁,让他拜我做叔父,未免折煞了人家,万万不可。”
“叔父说得是,大哥、二哥还有三哥,三人年岁都差不多,不比叔父差小,如此行为,恐让二哥尴尬为难,还是不要说了吧。”韩少保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