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军战力实在羸弱,如此情急之下竟不能快速组建军士进行反击,而是作鸟兽散一般各自为战,四处逃跑,豪无誓死反击之心。
张阎罗气得数声大骂,除了身边几名亲兵拼死保护之外,再无其他人前来营救,哪里是什么齐国之兵将,这支齐军实在是不堪一击,根本就不是那些草原部落久经战阵的勇士们对手。张阎罗拼死突围出去,反应缓慢的齐军这才集结兵马对阿奴台这支小股贼军进行围剿。阿奴台被反应过来的三万齐军步兵和骑兵围攻,但却丝毫不惧,有条不紊的进行反抗阻击,而身处另一侧的拔都则提前准备,利用齐军军士衣服进行鱼目混珠,暂时没有险境。
张阎罗斥骂道:“姜子你这卑鄙小人,出尔反尔,本将误听了你的诡诈之言,此帐我张阎罗迟早会跟你清算!”
“不必日后清算,小爷我此刻就在你跟前,有能耐自己能拿!”韩少保骑着小红马快马冲杀进入秦军大营,身后七百余草原勇士望风杀来,一时间将把齐军打得是丢盔弃甲,以区区一千余人便就斩杀了齐军近万人,这等战力实在骇然,以致于齐军看见这些身装周人服装却长着外族人脸庞的军士时,无不恐惧万分,纷纷散逃。韩少保手中赤子剑照其张阎罗头上一剑砍去,张阎罗急忙举剑格挡防备,却疏忽了赤子剑的威力,竟将张阎罗手中佩剑砍为两截,趁其反应不及之时,反手又来一剑,杀了个张阎罗猝不及防,惶然摔落马下。
韩少保兴奋大笑道:“张阎罗,你可还记得你家韩爷爷吗?老子又回来了!”
跌落马下的张阎罗看着骑在小红马上的韩少保,心中顿生惶惶之心,再看大营之内皆是众人厮杀,又听四面八方响起的厮杀之声,只觉韩少保及其部众犹如天降奇兵,突然如此,竟是一瞬间有些呆愣住了,惶惶不敢相信,张阎罗神色有些慌张,说道:“韩少保,你怎么会突然在此?”
“我为什么不能突然在此?这块地是写你家齐国公子白的名字了不成?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为齐王了。”韩少保赤子剑剑尖拖地,一步步走到了张阎罗跟前,张阎罗见其韩少保凌厉模样,吓得咄着屁股往后退去,韩少保边走边道:“张阎罗,你等也不是不知道,慕容白若没有我的相助,他如何能登上这齐王之位?若无我的舍命相救,只怕他的坟头草已有三寸之高了。如此受我恩惠之人,竟这般忘恩负义,就连畜生都不如!如今我韩少保为十绝城主,拥有自己的兵马,这笔血海深仇老子迟早会跟他慕容白讨回来。如今大周内乱,你齐国从今天起就休想再过一天安稳日子,只要有我韩少保在的一天,必让慕容白寝食难安!此生夙愿,就是誓灭齐国,以报当年血仇!”
韩少保眼中精光一闪,手中赤子剑猛刺而去,张阎罗惊恐,拼着全身力气翻转身体躲了过去,韩少保接着又使出凌虚剑法中的劈山填海一招,情急之下避无可避的张阎罗猛地一把抓来一名齐军士兵为遮挡,但见齐军士兵血溅四处,轰然倒地而亡,张阎罗得以活命逃脱离去。
韩少保瞧见张阎罗骑马逃去,翻身上了小红马,边追边叫道:“张阎罗,你个瘪犊子玩意,别跑!当年在青田宫不是嚣张跋扈得很嘛,来啊,今夜就跟老子好好的大打一场,看看谁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