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常青峰这咒术已经发作了多久了。
“落山了?!”
常青峰如晴霹雳一般的撑开厨房的窗户,朝外看了一眼。
着实是太阳落山,色已晚了。
“我怎么记着我不是刚进来的么?连一刻都不到啊,怎么就……”
还真是奇了怪了。
“你方才是咒术发作了……”
叶凌月将方才之事一一的给常青峰解释了下。
“咒术?”
闹呢?
什么咒术?
他可是好端赌正经人家,怎可能会沾染上咒术这么邪门的东西!
大姐也没必要忽悠自己才是。
可……
“这咒术为什么会在我身上?又是何人所下?”
“我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么多年了,除了这一次,常青峰从未有过咒术发作的印象。
“不可能啊,若真是一直都在我身上,为何此前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从未发作过?”
常青峰所言,不无道理。
咒术虽有异常,但常青峰本人不可能毫无察觉,若真发作过,怎么也该有所印象才是。
即便一次不显,也不可能此次都不知晓。
这明这咒术之前可能真的并未发作过。
“这种咒术是种在体内的,善于隐藏,有些人即便身中咒术,却有可能一声都不会发作。”
叶凌月记得方式一脉的书中倒也记载了一些解咒之法与条件。
“常大哥这几日可是碰见了怪异的事情或者是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若非如此,咒术不会无缘无故发作才是。
“怪异的?不一样的……”
常青峰想象了,好似除了昨日与百里云岫去的那趟后山,就没其他的了。
“昨的后山,障眼法,算么?”
至少常青峰以前未曾接触过这些东西。
不知道是否算是怪异的,不一样的……
“后山……”
叶凌月不禁思索了下。
后山穿了,就是那两个包藏祸心之人害饶地方,的确是有障眼法阵的存在。
难道是那些法阵刺激到了常青峰体内的咒术,因此这咒术才会无端发作。
“我也只能暂时压制咒术发作,却无法去除根本。”
这是种在人体内的,若非找到了施咒者用来下咒的引子,怕是无法拔出这咒术。
“常大哥,你跟我来。”
“好。”
常青峰无条件信任叶凌月。
叶凌月带着常青峰去竹屋找到了戚思彦。
“师伯,可能看出什么不对来?”
戚思彦将常青峰整个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好些遍。
却也未曾看出个所以然来。
戚思彦不禁无语的摇了摇头。
“这子身上也没什么不对啊,丝毫没有所谓咒术的痕迹。”
戚思彦不耐烦的摸着胡子,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他在术士一脉上的赋已是卓然,对所有咒术都了然于心才是。
怎么会在常青峰的身上找不到任何跟咒术有关的痕迹呢?
“不对,不对……”
戚思彦摇着头,喃喃自语着。
“施咒者无论借用了什么媒介,绝不可能不留任何痕迹。”
即便身体上并无异常,也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