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时,整个将军府的家眷连夜转移百公里,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所以,性子早就没了大家闺秀的之气,逐渐变得沾染了军人的气息。
“夫君,赶紧吃吧,趁热吃,有什么烦心事,先放一边。”
宇文雄闻言,又是夹起来一筷子,他知道夫人的好意。
“夫人,你有没有听过,楚王朱文宝?”
“楚王朱文宝?”宇文夫人琢磨了一下。“夫君,你说的与太子四皇子一母同胞的九皇子?”
“嗯!”
“夫君,好好的说楚王做什么?是为了楚王在烦心?可咱们也没有和他有过交集啊。”
宇文雄喝口酒,说了一句。“楚王要来肃州了。”
宇文夫人一点就通。
“难道夫君是因为楚王要来肃州而烦心的?”上前又为宇文雄添了一杯酒。“好端端的,楚王为何要来肃州?难道是为了太子婚事?”
宇文夫人一时间被宇文雄说蒙了,她常年跟在宇文雄身边,耳濡目染的也知道在战时来了一位贵人。
可不是好事。
若是明事理还好说,若是遇到四六不分的主儿,任性起来,这肃州可安生不得了。
随即,宇文夫人想到楚王应该不是为了婚事,因为这理儿说不过去。
宇文雄再一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是为了婚事。”
“不是为了婚事。”宇文夫人反应很快。“楚王难道是为了战事而来?”
宇文雄点点头,并没有继续解释此战是因楚王而起。
“夫君咱不行写封奏折递上去,请皇上下旨调楚王回京都,这边疆苦寒又是战争时期楚王来肃州,这不是无中生事吗?”
宇文雄又喝了一杯。
“夫人,皇上的圣旨已经到达,所以楚王来肃州已经成为定局。”
说着宇文雄就又要喝一杯,却被宇文夫人及时制止了。
“夫君可不能贪杯了,现在战时,贪杯误事。”
“夫人好意,夫君就不喝了。”说着宇文雄就放下酒杯。“不过夫人的军事目光还有待提高啊。咱肃州卫刚刚打断了他们突袭计划,搅了他的意图。他南行营估计现在正大发雷霆呢。”
“最主要的是,南行营距离咱们百公里,突袭计划一旦失败,咱们有了警戒之心,他们只能逐步推进了。”
说到这里,宇文雄冷哼一声。
“哼,他南行营的主将也是个蠢材,放着恶狼铁骑不用,白白浪费了大好良机。”
“哦?夫君这是为何?”
“还不是因为他们国主是个软蛋,自从被上官老爷子揍趴下以来,连年年打草谷都不敢了,常年窝在一处,除了小摩擦还能干点什么。”
“这一次他们国主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发动战争。他南行营主将还不赶紧压上恶狼铁骑,绞开咱肃州卫的防御网,只要身后跟着五万骑兵,这肃州,瞬间进入焦灼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