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得到了父皇的授意。
“看来,肃州的战事已经进入下阶段了,人力的比拼!”
“那外祖父辽东都司,也不会平静了。”
“灭国,真的不容易!”
就在朱文宝有颇多感慨时,单超聪进来了。
“主子,锦衣卫的妥妥姑娘来了。”
“妥妥?”
“是的,主子。”单超聪回答道。“妥妥姑娘一人来的。”
“一个人……”朱文宝手指有规律的敲击桌面,将肃州一事放置脑后。
好端端的锦衣卫为何会上门?而且还是妥妥姑娘。
难道真是自己当时那句玩笑话,她认真了?
“锦衣卫最近有没有动作?”
“主子,属下能力有限,锦衣卫的消息无从探知。”
“没事儿,没事儿,本来也就是随口问的。”朱文宝摆了摆手,他只是习惯的多问了一声。
回头想到桃桃和妖妖都被母亲留在了后宫。
单超聪他没有这个能力。
“不过,主子。属下倒是瞧着妥妥姑娘眼中隐藏的悲伤。”
“悲伤?”朱文宝敲击桌面的手停止了,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见了真人再说。“赶紧把妥妥请进来吧。”
“是。”
没一会儿的功夫,妥妥跟在狗不搭的身后,进了正堂。
狗不搭在端上一杯茶水后,很自觉的退了出去,而单超聪再也没有现身。
“锦衣卫,妥妥……”
眼见妥妥就要行礼,朱文宝出声制止了。
他确实如单超聪所说,从妥妥身上看出了一种悲伤,一种生死离别的悲伤。
朱文宝的言语中多了几分善意。
“妥妥,这礼还是免了吧。”
“凭我和老六的关系,你又是他身边的红人,一直跟着他走南闯北的。”
“本王又不是迂腐之人,这个礼就别行了,真要见了面儿,点个头本王就高兴。”
妥妥抿嘴笑笑,这几天烦闷的心,正逐渐融化。
“九爷,还在计较指挥使那一礼。”
“是啊,不得不计较。不过,以本王的性子,在计较他几次,也就提不起什么气来了。”
“妥妥本王没记错的话,当年你也跟着吧。”
“九爷好记性。”
“当年他老六那一礼,哪怕是三刀六洞,可本王依旧是记忆犹新。”
“九爷应该记得不是指挥室的礼,而是防人之心。”
“哦?”朱文宝有些诧异了,这话可不应该从妥妥嘴中说出,看来今儿这事儿不小。“妥妥,这话若是让你们指挥使知道了,那你可就有罪受了。”
“嘻嘻,九爷指挥使的好与坏,您心中还没有个底吗?”妥妥面容含笑,她隐约中已经知道指挥使的用用意了,所以言语逐渐在转变。“九爷,宽宏大量,岂是我们这些生斗小民可以比拟的,指挥使若是知道了,定会大饮三杯。”
“哈哈,没想到你妥妥姑娘也是个嘴甜的人儿,跟着他老六其他的没学会,倒是这拍马屁的功夫见长。”
“想要拍九爷马屁的人可不少,可惜他们都没有机会。”
说着,妥妥起身。
“不知九爷能不能给我一个继续拍九爷马屁的机会。”
妥妥没有拿朱文宝之前说的话做引子,你还记不记得你邀请我入楚王府一事。
因为,妥妥在处理完黑鸭的后事后,她在黑鸭的墓前,思考了良久。
指挥使既然让自己跟在爷的身边,那就跟在九爷身边好了,好死还不如赖活着,更何况她还是锦衣卫,臭名昭着的锦衣卫出身。
此言一出,正堂之内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