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一会再说,先让为夫解解渴。”
……
……
……
上官家族。
反倒是上官家族在这段时间静如止水。
上官家族门房。
“瞎眼刘,你说家主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是不是没了咱们家主这口刀锈了?”
正在门外打扫卫生的瞎眼刘,抡起扫把挥舞了过去。
“不会说话就闭嘴,什么叫做刀锈了。”
“咱们家主宝刀未老,此时肯定正磨刀霍霍,大黎王庭的人一个排一个个的等着咱们家主砍人头呢。”
“你在这里唧唧歪歪,你急个卵子。”
“还有,瘸子张,你是不是忘了,是谁被家主安排人送了回来?”
瘸子张躲过扫把。
“嘿,瞎眼刘,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可就不认了。”
“合着被送回来的人只有我没有你,是吧。合着只有我是人,你不是人,是吧?”
“你不心急?你不心急,你天天在门外打扫卫生。”
“别以为我的眼和你眼一样瞎。”
瞎眼刘索性也不再打扫卫生的,拿起瘸子张的那条铁拐,放平支在门柱上坐了下去。
瘸子张两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
他瞎了一只眼,不和他计较转而问起。
“瞎眼刘,你说家主这次会宰多少?5万10万?”
“少说了。我觉得这次家主肯定会拿下东大营,打开进入大黎王庭的门户。”
“若真是如此,家主这份礼可就够大了。”
“必须够大,咱上官家族的外孙岂能亏待了。”
“有道理!”瘸子张依在大门口。“嘿,你说他宇文雄会杀多少,做贺礼?”
“十万也就封了天了。”瞎眼刘唏嘘。“哪怕他有灭掉南大营的本事,他也不敢做。”
“如今,泼天的功劳,放到他面前他现在敢要?否则还有白山的机会?”
“真破了南行营,他宇文雄在军中威望一时风头无量,五军都督府去还是不去?”
“哼,这就是做了亏心事儿的人。”
“嘿,想当年咱两个还在他手里讨教了过两招。”
瘸子张也有一些唏嘘。
“是啊,当年咱俩也是一个愣头青,混不吝的主儿。”
“非要上前去讨教两招,结果被人家打了一个人仰马翻。”
“别扯我,我可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白印子。”
“放屁,没有我的牵扯,你能在他身上留下白印子。”
“狗屁,你那不叫牵扯,你那叫牵连,拖累。”
“算了,懒得和你吵。”瞎眼刘感慨。“世事无常,你我二人不是成了瘸子就是成了瞎子,而宇文雄他也要进入五军都督府颐养天年了。”
……
十二月九日始。
太子婚礼是皇族的一大盛事,也是宫廷最为隆重的仪式。
在即将到来的喜庆的日子,整个紫禁城铺上了红妆。
那些平常注意不到的犄角旮旯,也在狗不理亲自监督下,打扫的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