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童,本王认识,小小年纪本事可不小,也是不错的选择。”
楚王平淡的话语,让詹徽的内心禁不住起了嘀咕,楚王这是关心还是不关心?到底是何意思?
殊不知,这是朱文宝有意为之,自己不管如何表现,都会引起詹徽内心的猜测,与其猜测,那不如淡然处置。
就像他左都御史詹徽为何要提前离京一样。
文坛交流会还早,以为跟在自己身边就能安稳?
詹徽眼见一击不成,又问出新的了疑问。
“下官在京都时,偶有听到楚王遇到了刺杀,不知歹人,可否有消息?”
朱文宝内心更加不喜了,你说你堂堂的左都御史詹徽詹大人,好好的京都不待,既然选择了提前溜出来,那你就如你所说,好好的保持一份游山玩水的心也行。
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谁能喜欢?
既然你都说是偶然听到消息,那你就如何确认歹人还活着?还是说你想继续挑起太子与二皇子的斗争?以此来保全自己。
朱文宝真心不想与这些朝廷大员打交道。
累,还是累。
“哦,楚王别误会,都察院作为三司之一……”
“习惯使然,习惯使然。”
“哈哈,詹大人误会了,詹大人的好意本王心领了,不过这歹人呐,本王还真是没有半点线索。”朱文宝挥手打断了詹徽的话。“也怪本王这管家不懂事,明明有活捉的机会,却为了替本王出这口气,生生掰断了人家的脖子。”
“等本王反应过来时,再想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本王都怀疑是不是他也有份!”
“忠义之士,向来心直手快!”
詹徽作为老油条,自然能瞧出楚王内心的抗拒,至于楚王最后一句,当放屁开听就行了。
继续无话找话,于是便主动讲解起了办案的流程……
朱文宝则是认真聆听。
二人就像是无话不谈的老朋友,虽然说的尽是‘废话’。
唯有单超聪和妥妥二人不知不觉落后了几步。
单超聪两手一摊。
妥妥,撇了撇嘴。
都充分表示出了自己的无奈。
而主子和詹大人似乎永远有谈不完的话。
时间就在单超聪和妥妥,百无聊赖中度过。
眼见就要进入下一城了。
朱文宝主动停下了踏云驹。
朱文宝停了,队伍自然也就停了。
“楚王怎么了?”
队伍里他是左都御史,这话他问也合适。
“光顾着和詹大人谈话了。”
朱文宝盯着詹徽的行头笑了笑。
“詹大人这一路走来怕是兴师动众的吧。”
面对楚王指着鼻子说,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詹徽同样笑了。
“面见楚王嘛,这官袍还是要穿的。”
那反过来意思就是说,我赶路的时候可没有穿官袍,更没有兴师动众。
“那还是本王的疏忽了。”
“不敢不敢,是下官考虑不周。”
不痛不痒的谈话,朱文宝知道这全都是废话。
就像自己不主动开口,他詹徽绝对不会主动提。
微微一笑,颇有深意的说道。
“詹大人你既然来了。”
“咱们这一路走走停停,自当放松心情了,你认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