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刚才的天地异象,谁也没有提及。
朱文宝继续说道。“再者说了,诗词小道尔。”
“不是有句话说嘛,诗赋小道,壮夫不为。”
詹徽心下想笑,楚王还真是不吃亏的主。
你们给本王下马威,本王就给你们上眼药。
“楚王,还有一句。”论文采,詹徽也不想低的太多。“壮夫尚且不为,何况是士大夫之族;诗赋尚为小道,何况是笔墨毫厘之间,这文章有学之何用?”
“詹大人也学会了反将军。”
“楚王误会,不是下官要反将军。”谁又没有少年?犹记得自己的官评为有才智,勤治事,然用法苛严。“当年殿试时,皇上曾问臣,何为文?”
“臣答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文之一字,可以理解为百姓的修养,学子的学问,文人墨客的创造。”
“更是因文,大明立法,因文,大明知法。”
短短几句话,不仅转移了话题,还替自己圆了过去。
让朱文宝不得不高看了詹徽一眼。
“詹大人,文采斐然,心比天厚。”
詹徽连忙谦虚道。
“文采可比不过楚王,肚子里也就这些墨水了。”
楚王以漫山的书生,触景生情,有感而发。
抛开其他不谈,自己见到这些学子,何尝不是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朝气蓬勃,意气风发。
朱文宝还没与詹徽闲谈几句。
杵在一旁的陶谦坐不住了,这些各大书院的心思,他作为布政使何尝不明白。
还不是因为万仞山的比武大会,他们怕楚王把文坛交流会再给搅和黄了。
明明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之际,几大学院却以浩然正气催景,美其名曰,身临其境。
然楚王不愧是楚王,仅仅以一首诗引发天地异象。
谷雨行不行?春回大地行不行?
没看到这些老夫子们,以及那满山遍野的学子们都惊呆了。
本来还有些替楚王担忧的心放下了。
嘴角一抹笑,陶谦故作轻松的说道。
“诸位,随我迎接王驾吧。”
“可别让人说咱失了礼数。”
礼数二字,陶谦咬的特别重。
你们在闹腾,楚王依旧是楚王,尔等该行的礼仪,一个也不能少。
不过陶谦也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过分了。
毕竟大明的朝堂文人占了一半,武人占了一半。
至此,负责的礼部官员,上前了。
山脚下早已等待多时的众人,在河南布政使陶谦的带领下,上前恭迎。
行礼,见礼。
河南布政使陶谦放下身段。
一一亲自为楚王介绍,引荐。
刚才山脚下的事儿,就像是没发生一样,所有人都回避了。
“明旭见过楚王。”
“明老夫子客气了。”
“岳麓书院无之章,楚王有礼了。”
“无大家客气。”
“楚王,这是有的素有琴圣之称的眉大家。”
“楚王,有礼了。”
“眉大家客气。”
“这是素有……”
……
每介绍一人,朱文宝也放下身段回礼。
自己身为楚王代表的是皇权。
自己回一礼,是因为这些老学究们老夫子们,他们是文坛里面的巨星。
每一个人都在文坛领域,奉献出了属于自己的时代和绝唱。
值得自己敬重。
但朱文宝想不到是,锦衣卫动了!
老六亲自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