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会借着粮价这个人情,说出血手堂这三个字。”
“东海龙家,南蛇良家,西莽武家,锻造铁家,神武玄家,弑明财家?还是自己所在的北雪寒家?”
迷茫,无助!
恐慌。惊惧!
“大黎王庭毁就毁在了家族的纷争,损耗太严重了。”
“当年大黎王庭的铁骑可是随时可以南下破关。”
“马放南山更是自豪。”
现如今呢,当一件事涉及到家族利益时,没有绝对的善恶和对错,只有不同的立场和选择。每家族成员都在为了自己的家族而奋斗,为了自己的心中的家族而坚持。
“苦无变局之力。”
“苦哉。”
“哀哉。”
“痛哉!!”
“公子~”一老妪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满眼关怀。
“婆婆。”寒月牧知道自己失态了,嘴角挂着苦笑。“我没事。”
砰砰。
房门响了。
正在寒月牧迷惑之际声音响起。
“不请我进去坐坐?”
左天王!!
这是寒月牧第一时间想到的。
门开了。
左天王进来了,至于一旁的老妪左天王视若无睹。
寒月牧起身就要行礼。
“坐着,坐着。”
从敲门到简简单单一句话,话语权和主动权都掌握在了左天王的手中。
“本天王,也是碰到有意思的事了,所以才出来溜溜。”
上半句左天王还在说出来溜达溜达,下半句紧接着就说到了。
“哦,对了,刚才血手堂的人说哑奴死了。”
“南蛇良家的人自始至终没有露过面。也不对,他们的人去肃州的比较多。”
“玄家的人来了天河城,下午又走了,看样子是跟在国主身边,所以本王有时间出来溜达溜达。”
“瞧,一直都是本天王在说了,你有没有想过国主为何要将天河以南让出来?”
左天王的话对于寒月牧来说跳跃性很大。每一句话看似没有关联,隐约中又觉得似乎都有一根线在牵连着,但这线他寒月牧摸不到头。
说完这句话,左天王就离开了,因为外面还有人在等着他。
“你怎么会和他说这些?”
“兴趣来了,就说了。”
“这样说来,你也认为那三人是大明的人。”
“右天王,其实想要求证很简单。只要书信一封,当面问草原部落和四国等就行了。不过懒得问了,不是他也得是。”
“那为何你还不让人留下他?”
“人家竟然敢深入后方,这倚仗想来不小,再说现在浮生境又不是秘密。”
“所以你还是任由他在天河城胡作非为,真不怕鸡飞蛋打,别忘了天河对面可是几十万大明的大军。”
“魄力!”左天王目光亮的渗人。“老祖宗都敢舍掉天河以南,我为何不能以天河城为赌注呢?正好也让寒家的小子试试,各个家族的水深水浅。”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