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告辞。”
“不送。”
今夜的闹腾暂时挂上了逗号。
血手堂的人,终于离开了望南楼。
金碧辉煌和清冷门口又重新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夜鱼龙舞。
深夜的纸醉迷迷终究抵不过清晨的那一碗粥。
回到住处。
“主子,寒月牧为什么会给咱们递拜帖呢?”妥妥手中拿着那封替自己出了力的崭新的拜帖,既觉得的讽刺,又很是疑惑。“不会是他早就想到,血手堂的人会来望南楼吧?”
“不知道,管他呢。”朱文宝对那封拜帖倒是很随意。
“那主子咱们见还是不见?”
“不见。”
“啊?”哪怕妥妥心中已经有了这种想法,但从主子口中说出,她还是很惊讶,毕竟自己等人可是接了拜帖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行了,下去休息休息吧。”
朱文宝开始赶人了,昨夜可是折腾了一晚。
等到单超松和妥妥离开。
“主子,暗卫来报,左天王和右天王夜间进城了。”
“看来本王的身份还没被他们看在眼中呢。”朱文宝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明知道本王身份可疑,还无动于衷。”
“真不知道说他们是自作聪明好呢,还是说他们胆大妄为好呢。”
“哦,对了,暗卫知道锦衣卫的消息吗?”
“回主子,天河城内的锦衣卫隐藏的太深,暗卫一时间还未查到。”
“奇了怪。”
这种需要动脑筋的事,影子一般不会插嘴,更不会提出意见,他直接问出了,阴影组接下来的行动。“主子,天河城内参与行刺四皇子的人已经清理干净,接下来阴影组该如何做?”
朱文宝思考了片刻。
“有人坐得住,也沉得住气,那本王也懒得去猜测。”
“今天晚上目标,血手堂三十六旗手!”
“明天晚上,血手堂十二房鬼。”
说白了,朱文宝内心中,他处理事情的方式与其他诸位皇子都不同。
朱文宝会将一件事放大放大,再无限放大,做就要做的彻底。
“再无动于衷,那就散人。”
“明白了,主子。”
白天并没有因为昨夜而被打乱。
天河城在这个特殊时期,经济、文化、军事等方面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天河城的大街小巷,虽然人来人往脚步匆匆,可也热闹非凡。
街头巷尾的商贩们高声叫卖着各种商品,从珠宝到绸缎,从食品到药品,应有尽有。
妥妥买了不少零食。单超聪都手都不够用了。
走街串巷,还能看到穿着华丽的衣服,佩戴着精美的饰品,彰显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公子哥。
而在街头巷尾,还有许多杂技在表演着各种杂耍和魔术,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主子,不好看。”
“没咱大明的好看。”
“胸口碎大石,上刀山,那才好看。”
“你呀,吃着还堵不住你的嘴。”
一路说说笑笑,还不经意间走到了百姓院中。
甚至在一些院落里,百姓种植着各种农作物,养殖着各种家禽和牲畜,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天河城城主,非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