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点了点头:“办法倒是想到了,只是不知道是否可行?”
陈飚大喜:“什么办法?你快说!至于行不行,你我再仔细参详。”
庞统一听,就没了顾忌:“敌军只知我军从后方押运粮草,必会从合肥的西南面而来,但我扬州的优势是什么?是水运。水系发达才是我军最大的优势。”
“我听徐将军说过,他在居巢湖兵败之后,便把船藏了起来,才回合肥。既然居巢湖里面有船,那正好可以用来押送粮草……”
听到鲁肃提到居巢湖,陈飚突然醒悟过来:“对了,我们可以把粮运输到居巢湖南岸,用船运到湖的北岸,再运到合肥,从南门入城。”
“正是,但这里有个问题是,粮草从居巢湖北岸上岸,北岸到合肥南门约三十里路,如果是步兵行军,那只需两三个时辰就能到,就是没问题的。可如果是押运粮草,行军速度太慢,需要四五个时辰,那几乎是一天时间了。”
“敌军在附近必有暗哨,一旦发现,暗哨向骑兵将领汇报,敌军骑兵突袭,时间上仍是来得及。”
“也就是说……”陈飚沉吟了一下。
“我军应该出兵于合肥西南方向,阻击曹军骑兵,以床弩震慑,一旦曹军骑兵进攻受挫,便会后退,这时,押运粮草的军队趁机行军,必能入城。”
“需知,曹军骑兵速度太快,完全可以绕过我军的军队,所以击退曹军骑兵和押运粮草必须为同一天。”
“这也是我询问主公,能否联系外面的原因,我们需与后方押运粮草的人,商定一个时间,合肥城出兵牵制,他们押送粮草。”
陈飚沉思了起来,说:“后方由刘涣以郡县兵力押送粮草,此时刘涣必坐镇皖城,若是传消息再约定时间,恐怕这时间不好约。”
无怪陈飚烦恼,21世纪一个电话就能搞明白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就成了大问题了。要是约定一段时间,还好办,约到同一天可就难办了。
这消息传到舒县,舒县派人传到皖城,皖城再传到相应的负责人手里,这个时间可长可短,短则十天八天,长则二十天或一个月都有可能。影响消息传播的不定因素太多了,所以,他没办法非得控制在具体的某一天。
陈飚很快就有了主意:“那我们就不用联系外面,从合肥中派一可靠之人出去,与他约定时间即可。”
“可敌军有人拦截怎么办?”
“士元勿忧,曹军拦我士兵不难,难道还能拦我大将不成?”
“那主公打算派谁去?”
“徐盛徐文向!”
陈飚很快就把徐文向给叫了过来,把事情交代清楚,然岳约定的时间二十五天之后,也就是五月二十日。
徐盛知道此事重大,便回去稍做准备,率着五个士兵,从西门快马而去。出合肥后,徐盛并没有直接向舒县方向而去,那里有曹军大军,他一共六个人可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