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荆、扬二州就再也不敢跟益州人有往来了。”孙邵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听了孙邵的话,董和和严颜惭愧地低下了头,好像自己做了错事一样。
“那长绪以为如何?”董和自己没有主意,就反问孙邵。
“从现在起,永安加强戒备,对往来之人详加盘查,实行通行证之策。”
“通行证?何为通行证之策?”
“即任何一个想进入永安的人,都必须盘问其身份来历,根据其信息,印制一张通行证,守城的士兵详加盘问,有通行证者,才能入内,没有则拒绝其入内。”
“以前来过永安城的人,可为其办理,若是第一次来的,应有人为其担保,才能办理,如此就拒绝陌生可疑之人进入城中。”
“可是,这不好实施吧?”董和心里明白,看似只是登记盘问,真正实施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难处虽有,但只要保住永安,那就值得,我这里写了份细则,你们来查看一下。”孙邵把几张纸递给董和。
这孙邵显然是有备而来。董和和严魏接过看了起来。
“另外,我已派人告知我主,请求增加兵五千,驻于夷陵,若永安有变,我大军就能兵进永安,拱卫永安的安全。”
其实,孙邵压根就不需要把这事说出来。只是陈飚对于益州的指示是,要收附人心。他在董和和严颜面前一直保持着忠直的形象,自己都习惯了。
“什么?”严颜蹭得站了起来:“孙长绪,你此举可不妥,当初你主驻兵五千于夷陵,已是威胁到我益州,只是兵力还少,州牧才不予理会,如今增加兵力,州牧必会大怒的。”
“至于永安,其安全自是由我守卫,就不劳车骑将军的军队插手。”
“哈哈哈哈,严将军,董幼宰,难道二位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我与二位相处已有一年半,可曾插手过任何益州事宜?刘备心怀鬼胎,你们州牧倒是对其信任有加!”
“我主诚心相待,共建永安交易市场,乃双方友好之策,你们却疑神疑鬼,这莫非是益州人的待人之道吗?难怪刘州牧落此地步。”
严颜和董和听了孙邵的话,心里既惭愧又气愤。严颜知道自己的话有点刺激到孙邵,连忙缓了口气,解释道:“长绪请不要误会,按照当初的约定,永安是我益州之地,其安全由我益州来拱卫,若车骑将军增兵,州牧唯恐不安。”
“严将军可别忘了,我增兵的是夷陵,夷陵乃我荆州之地。若永安相安无事,那大军自然留守荆州,但若永安无法保全,我大军必定要兵进永安。”
“如今经永安进入益州的货物,有大半是从扬州而来,两位请想一下,为何那些扬州商人愿意千里迢迢,来到永安?”孙邵自问自答:“那是因为我主为其提供了诸多方便,使商人们降低了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