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完颜琴深吸了口气,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他让我们……去步兵后面躲着。”
“……”副将把头一低,不敢在这个话题上插嘴。
“我女真勇士已经沦落到要步兵保护的程度了吗?”
“唉……”
完颜琴摇头叹息着,收刀归鞘。
而在他身边的骑兵看到这一幕之后纷纷效仿,一时之间整个拐子马大队都收起了兵器,仿佛降兵一样乖乖的在步兵的引导下找地方驻扎起来。
而后无数身上带着红色十字的医护人员冲了下来,开始给受伤的骑士们清理伤口。
“这是……酒?”
完颜琴好奇的看着一个满脸胡渣的男护士拧开一个玻璃瓶,顿时一股浓重的酒香从瓶口之中飘了出来。
“是百分之75的酒精,消毒用的不能喝,喝多了会变傻子。”
那护士粗声粗气的答道。
“居然不能喝?啧……”完颜琴身边的副将砸了砸嘴,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那巨大玻璃瓶内的透明液体。
“这个能喝……我警告你,别去偷喝酒精,真的会傻的。”
那大胡子护士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扁扁的玻璃酒壶扔给副将,然后粗暴的剪断了完颜琴身上的护甲残片,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完颜琴的上半身给扒光了!
“唉……你!”完颜琴都惊了……这人扒衣服也太熟练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所有护士都受过专门的训练,况且这棉甲还是秦氏商行出品的,其结构早就摸得门清,只要剪开几个关键悬挂点整片铠甲就会自动脱落。
“别动!”那男护士一边说着一边将块有些汗味的毛巾塞进完颜琴口中。
“忍着点……”
话音刚落,他手中沾满酒精的脱脂棉就按到了完颜琴身上的伤口上……
……这刀伤碰上酒精,怎叫一个酸爽了得?
“嗯——”
完颜琴疼得脸都绿了,浑身肌肉绷紧了硬生生的扛过了酒精的洗礼——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往嘴里塞毛巾,不塞毛巾他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行了,差不多得了!还是不是爷们!?”那男护士拍了拍完颜琴的肚子,然后扒着伤口仔细看了看,“还行,比较浅,不用缝针了,直接包扎就好。”
随后男护士给完颜琴的伤口上撒上金疮药,然后打开一个瓦罐,从里面拿出大卷的消毒绷带,一圈圈的给他缠上了。
“给,自己披上。”男护士扯过一个棉袍扔给完颜琴,然后从旁边副将的手里把玻璃瓶拽出来递给了完颜琴。
“行了,别喝了,该你了!”
“……”
然后那副将也是三两下就被扒光了上身,之后完颜琴含过的那条毛巾则塞到了副将口中。
“嗯————”
副将身上的伤口比完颜琴还深些,毕竟给主子挡刀也是奴才应该做的……这酒精一擦上去那种酸爽远比完颜琴来的还更加强烈些。
“自己找个东西抓住了,我要缝合伤口了……好家伙,肚囊子都快漏了!再不缝上估计活不过今晚了。”
那男护士嘟嘟囔囔的取出钩针、穿上羊肠线。
不知怎的,那副将明明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差点被人开膛破肚了眼睛都没眨一下,可现在看着那男护士慢悠悠的穿针引线,不知怎么的后颈毛都立起来了。
“哥们儿帮我按着他点,他有点害怕。”
男护士回头对着完颜琴说道,那态度随意得很,也不知道是没看出来完颜琴的身份还是根本就没在意过。
“好。”完颜琴放下酒瓶,帮忙按住了副将的手。
“开始喽,忍着点……”
完颜琴眼皮跳了跳……这像缝猪肉一样在人的皮肉上来来回回的,真是让人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男护士还真是在猪肉上练出来的手艺。绷紧了硬生生的扛过了酒精的洗礼——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往嘴里塞毛巾,不塞毛巾他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行了,差不多得了!还是不是爷们!?”那男护士拍了拍完颜琴的肚子,然后扒着伤口仔细看了看,“还行,比较浅,不用缝针了,直接包扎就好。”
随后男护士给完颜琴的伤口上撒上金疮药,然后打开一个瓦罐,从里面拿出大卷的消毒绷带,一圈圈的给他缠上了。
“给,自己披上。”男护士扯过一个棉袍扔给完颜琴,然后从旁边副将的手里把玻璃瓶拽出来递给了完颜琴。
“行了,别喝了,该你了!”
“……”
然后那副将也是三两下就被扒光了上身,之后完颜琴含过的那条毛巾则塞到了副将口中。
“嗯————”
副将身上的伤口比完颜琴还深些,毕竟给主子挡刀也是奴才应该做的……这酒精一擦上去那种酸爽远比完颜琴来的还更加强烈些。
“自己找个东西抓住了,我要缝合伤口了……好家伙,肚囊子都快漏了!再不缝上估计活不过今晚了。”
那男护士嘟嘟囔囔的取出钩针、穿上羊肠线。
不知怎的,那副将明明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差点被人开膛破肚了眼睛都没眨一下,可现在看着那男护士慢悠悠的穿针引线,不知怎么的后颈毛都立起来了。
“哥们儿帮我按着他点,他有点害怕。”
男护士回头对着完颜琴说道,那态度随意得很,也不知道是没看出来完颜琴的身份还是根本就没在意过。
“好。”完颜琴放下酒瓶,帮忙按住了副将的手。
“开始喽,忍着点……”
完颜琴眼皮跳了跳……这像缝猪肉一样在人的皮肉上来来回回的,真是让人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男护士还真是在猪肉上练出来的手艺。
不可一世的蒙元骑兵被突如其来的打击
“砰砰砰砰!”
装甲车无敌
前进中肖恒总觉得少点什么。
对,心理战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