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作就绪后,安德海再一次把裤子褪到脚踝处,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两腿间,内心是相当的纠结,他又处在了犹豫不定中。
最终,理性战胜了感情,他果断地作出选择,决定自阉净身。对于他来说,要想出人头地,这也许是他唯一的选择,也是他最好的选择。
安德海在心里暗暗地说,动手吧,再不动手就迟了。
安德海用一款干净的布,放在热水盆中,蘸湿,把两腿间认真地擦洗了一遍。
安德海顿时浑身变得燥热起来。他朦朦胧胧地渴望着什么,虽然他只有十四岁,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但是他在大人们的打情骂俏中听说过,那是一种非常快乐和幸福的事。
如果今天自己一镰刀下去,自己从此再也永远不会体会到那种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愉悦的人生快乐了,他有点后悔,自阉净身的想法开始动摇了。
安德海左右为难,一边看着手中明晃晃的镰刀,一边看着自己的两腿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才的那份自阉的英雄气概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安德海开始打退堂鼓了,他把明晃晃的,已经被自己磨得锋利无比的镰刀丢弃在了身边,准备起身解开绑住脚踝上的绳索。
“哥,快开门,爹娘回来吗?”
突然院门外,弟弟把闩住的院门拍得山响,比自己小几岁的弟弟一边擂门,一边大声喊叫。
安德海一听弟弟的喊声,突然来了一股勇气,自己答应弟弟,让他照顾好自己的父母。他要干一番大事业,去挣大钱,让爹娘和弟弟过上幸福的生活。
现在就是自己实现理想和抱负的时候了,还在犹豫什么。
没想到弟弟在紧要关头的一阵擂门声,坚定了他自阉的信念。
他牙一咬,心一横,重新拿起身边的镰刀,对准自己的裆部,双眼一闭,狠命地割过去。
安德海惨叫了一声,就昏死了过去,他的两腿间,汩汩地开始流血。
安德海直挺挺地躺在炕上,失去了知觉。
旁边放着镰刀,还有沾着血的那块破布,裸露着的双腿。
大门外的弟弟一边使劲地敲门,一边大声喊着:“哥哥,快开门,你在里面干嘛呢,怎么不开门,爹娘回来了吗?”
可是不管他怎样喊,哥哥就是不答应。
弟弟不知道哥哥闩住门,到底在屋里干什么?
就在弟弟门外面推测屋里的哥哥究竟在干什么的时候,里面传出一声“疼死我了!”
紧接着一声惨叫,里面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仿佛时间瞬间凝固了。
弟弟在外面恐惧地不断敲门,可是里面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弟弟开始使劲地敲门,推门,可是无论怎样也推不开门,里面的门栓牢牢地闩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