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善始,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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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善始,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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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开始逐渐变得光亮起来,鹅毛大雪纷飞,落在了安心的肩上。
这一句话不断萦绕在袖儿的耳边,袖儿已经害怕的沁出了泪水,但任然将嘴唇紧闭着,甚至咬出了一些血丝。
那声音直到封印结束才彻底消失,袖儿任然缩在原地,身体不断地发抖着,没有意识到阵法已经结束,眼泪已经滴到了地上。
落了地的司雪衣发现了袖儿不太对劲,便马上冲了过去,关切地问道“袖儿,你没事吧?阵法已经结束了,已经没事了!”
重祖也着急地走上前去,半跪在了地上,右手扶住了袖儿的肩,也是一脸关切地问道“袖儿,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袖儿将头缓缓抬起,眼眶里的眼泪瞬间溢出,嘴唇也是被咬的发红。
重雪衣心里一紧,心中升起了无限的心疼和爱抚,双眸微微颤抖着,用极尽温柔地语气说道“袖儿,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一旁的重祖也是一脸心疼,用手轻抚着袖儿的脸,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第一次去山顶时被风变缠过后因为害怕将近一个月没睡觉时的心情,何况袖儿还是一个女孩子呢。
随即轻声劝道“袖儿,跟爹爹回重宅吧!”
重雪衣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没有表达任何情绪,心里虽然不舍,但是回到爹娘身边是安抚袖儿最好的办法了。
袖儿擦了擦眼泪,说道“爹爹,我没事,只是被吓到了。”
尽管心里很害怕,但更不想将这份害怕分担给眼前她最爱的两个男人。
随即站起了身,似乎用尽全力挤出了一个微笑,说道“爹爹,山顶冷,我们先下山吧!”
重雪衣和重祖两人虽然任在担心着,但也只好先下山。
在重祖一阵劝说无效后,重祖只好作罢,趁着天还没黑往重宅的方向走去。
看着重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远方,袖儿像终于卸了口气似的,抱住了重雪衣。
重雪衣被突然抱住感到有些惊讶,随即发现怀里的人有些颤抖,便也将怀里的人抱紧,眼中闪过一丝疼惜的光亮,柔声劝道“没事了,别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袖儿虽然心有余悸,但任然乖巧地点了点头,说道“雪衣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重雪衣轻轻地抚了抚她头,说道“嗯,我也是!”
不远处躲在树干后面的重祖看着眼前的男女松了口气,便往重宅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为了抵御夜晚的风寒,便捡来了大量的长树枝做成了一道门挡在洞外。
在火光的照耀下,洞内一下子变得暖和起来。
一旁的重雪衣在为袖儿供暖毛绒的披风,好让她晚上睡觉的时候能更暖和一点。
袖儿回想起前几天风变对她说过的话,心中暗暗做了什么决定似的。
将身上的外衣都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青绿色的亵衣,将头上的木簪卸了下来,柔顺的长发瞬间垂到了腰间。
重雪衣本想将已经烘暖的衣服递给她,看见袖儿身上只剩下一条亵衣,便马上别过了头,耳尖和脸颊处皆被烧了通红。
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袖儿,快把衣服穿上。”
袖儿朝着他的方向走去,坐在了他的膝盖上,双环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轻点在他的额头上,说道“雪衣哥哥,我们成亲吧!”
重雪衣双眸微微颤抖着,心中传来一阵的悸动,抬眼看上去正好能看见她粉嫩的小嘴和精致的五官。
重雪衣莞尔,说道“嗯,到时候挑个好日子便成亲吧!”
袖儿听到后双眸闪过一丝光亮,微微颤抖着,眼里藏着说不尽地喜悦。
随即便往重雪衣的唇上吻去,重雪衣也马上回应了她,两人的唇齿交错着,直到口中的空气已经消失殆尽才肯将彼此的嘴唇松开。
重雪衣将她身上唯一的亵衣松了开来,在火光的烘暖下两人的脸上已经烧成了绯红,重雪衣反身将袖儿置于身下,从她的额头处一直往下亲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袖儿被他弄得发出了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重雪衣再次吻上了袖儿的唇,一阵撕咬中,袖儿发出了轻微地求饶声。
重雪衣见她求饶便不在戏弄她,吻了吻她的额间,两人彼此缠绵到了后半夜,分享着彼此身上的甜蜜,春宵苦短,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