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样才肯放了我。”
“放了你那是不可能的了,但只要你做我的王妃,我可以给你天下最奢华的生活,我大匈奴这些年也搜集到了不少汉人的金珠宝贝,只要你做我王妃,那都是你的。”
“休想!”
蔡琰厉声拒绝,“匈奴本就是我大汉附属,尔等不思偏安一隅已是大逆不道,安敢再行僭越!”
“臭娘们,你还跟本单于耍上性子了是吧。”於夫罗气急如火,撕下了伪善的面具,猛地向蔡琰扑来。
面对於夫罗,蔡琰慌了,下意识扔出焦尾琴,摸向腰间的金刀然后看都不看的就向於夫罗身上刺去。。
於夫罗大脑正冲血呢,根本没想到这个汉人女子居然会随身携带兵刃,锋利金刀轻而易举的刺入他的左手手掌,第一次看到这样场面的蔡琰无意识的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
殷红的鲜血滴在羊毛地毯上,於夫罗强行拔出这把金刀,将刀扔在一边,咬牙道:“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反抗能力。”
“父王!”
一个年轻的声音在毡帐外响起,下一刻一个光着膀子汉子走进的毡帐内。
汉子扫了眼於夫罗和蔡琰,当他看到蔡琰的时候也着实震惊了一把,听说这次抓来的汉人女子貌美如花,却没想到居然这么美。
“小畜生,滚出去!”
来人正是於夫罗的儿子刘豹,未来的匈奴单于的继承人。
刘豹将手放在胸前微微行礼,道:“父亲,这个女人你不能动!”
“我做事用找你来管,给我出去。”
於夫罗的话很令人不爽,刘豹却全然不在乎,“父亲,听说那支会将进入汉境劫掠的部落在回来的路上受到了不停地追杀,五十多人只回来三个,这点很不对!”
“有何不对?”
“以往咱们劫掠大汉领土,只要不做的太过分,各地太守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部众只抢一个女子和一些金银,怎么会受到如此强大的追杀。”
说到这,刘豹捡起地上金刀仔细打量着,“父亲,这把刀做工考究,而且威力也不小,绝不是这女子的东西。”
於夫罗眼睛一眯,“你要说这个女子来头很大,不让为父动她。”
“恩。”刘豹点了点头。
毡帐内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於夫罗在犹豫,刘豹说的很对,这个汉人女子的来头还真不小,他究竟动还是不动?
“单于,汉人来使求见!”
毡帐外的通报声音打破了这种平静,刘豹道,“看吧父亲,汉人来的这么快,这女子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好吧。”
於夫罗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蔡琰,心里更是哀怨,偌大的匈奴部落怎么就没有这样的绝代佳人呢。
自从汉少帝时起,汉朝就没有再往派遣过使者,而这个时候的使者也只会是白寒派遣而来,白寒拥兵数十万,於夫罗不得不重视。
换上单于宝甲后,於夫罗方才去王帐内会见白寒派来的使者。
王账内,不光是於夫罗和刘豹,还有四个人也在,他们的都是於夫罗信任的亲戚,每个人都是王。
这次他们对汉使的到来都十分看重,白寒作为与他们接壤的庞大势力,这次交谈很可能会决定未来白寒对待匈奴的态度。
在众人的目光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身穿汉服走了进来,一直走到王帐中央都没看周围那四个人。
一人拍案而起,“汉人好狂妄,居然派个小毛孩子来当使者,这分明是瞧不起咱们。”
“铁木汗,坐下!”於夫罗斥责道。
被称为铁木汗的那人犹豫了下,强忍着怒意坐了下来。
而汉朝使者对他熟视无睹,只是对高坐在单于宝座上的於夫罗略一躬身,算是行礼了。
於夫罗眯着眼,对这个汉人却有了几分兴趣,汉人,你家主公是谁?
“大汉西北兵马总管白寒。”
“你来的目的。”
“换人。”
哦?!
於夫罗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更加确定了那个汉人女子肯定大有来头,但他又不想放弃那个没人,索性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