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忠爽朗的样子白寒也拿起一坛酒畅快的喝着,他从没这样喝过酒,以前都是一杯一杯喝的而且量都不多,就算是喝完之后也能保持理智,但今天他不想保持这种理智了。
大口喝酒,一坛酒洒了大半坛,紫色的葡萄美酒洒在玉阶上,显得幽深而又静谧。
黄忠擦干嘴角的葡萄酒,朗声道:“我说,大王,不就是杀了些贪官么,您何必如此呢?”
白寒笑了笑,“贪官死的再多也无所谓,但是本王还是觉得那些孩子和妇孺是无辜的,一并杀了这么多实在是心里过意不去啊。”
“主公,您该想想天下百姓,诛杀那些贪官和家眷的时候,两侧的百姓无不为之叫好欢呼,您的手段都是为了这天下百姓啊,大王您不是第一次下令诛杀贪官家眷,而那些官员还敢往枪口上撞,这是他们找死。”
“来,喝!”
两个人在养心殿里喝了个伶仃大醉,最后还是在小太监的搀扶下才回到了各自的住所,醉眼惺忪的白寒被太监带到了不知道是哪里的宫殿,然后发生了一段很香艳的事情,之后的白寒就不记得了。
当第二天太阳照在白寒脸上的时候,白寒感到一阵头痛欲裂,昨天他和黄忠喝的虽然是度数低的葡萄酒单架不住数量多啊。
看了眼周围,这是一座陌生的宫殿,起码白寒不记得曾来过这里,而在他身边的则是蔡琰。
自从得知蔡琰不是处子之身后白寒就在无意中拉开与她的距离,这些天蔡琰一直住在金华宫,现在想想真是疏远她了。
但白寒还是轻轻的起身,拿起衣服走到门外,就在他要打开门的一刹,蔡琰那美妙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大王就这么着急走么?”
白寒深呼了口气,转过身道:“实在是政务繁忙啊。”
蔡琰展颜一笑,“既然政务繁忙,昨日又为何会喝的伶仃大醉呢?”
听到这话白寒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坐在卧榻边正视蔡琰,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蔡琰低头道:“大王如果真的政务繁忙的话就先去忙吧,只要多来金华宫看看昭姬,昭姬便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话,就算白寒坚硬的心也软了下来,但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说了句“保重身体。”
说完,穿好冕服走了出去,走到外面深呼着清晨的空气,原本还有些头疼的脑袋也不疼了,但心情却开始沉重起来,他对蔡琰这样总不是个办法,毕竟女人是用来呵护的,现在的蔡琰跟被她打入冷宫没什么分别了,似乎他真的有些太冷淡了。
看着候在门外的宫女,白寒深呼了口气问道:“你们谁知道本王昨天是怎么来到这的?”
一个领头的宫女向前走了一步对白寒福了福:“回禀摄政王,昨晚太监想带您去长乐宫歇息,被主子碰到就将您带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