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木错掏出一根银色令箭,上前道:“汉戈部千夫长井木错,奉头领之名外出办事!”
看到银色令箭那些鲜卑人也就放心了下来,银色令箭只有千夫长一级的人物才能有,一个十夫长纵马来到井木错身前拜了一下,“大人,我们要对您进行搜查,请见谅。”
井木错心头一惊,连千夫长都要搜查该不会是,强装镇定道:“出什么事了?”
“小的也不知道,但请您配合。”
“好吧。”井木错只能翻身下马,任凭两个鲜卑士卒在他身上摸索着,摸索了一阵之后一个士卒对十夫长点了点头。
纳木错道:“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当然可以。”十夫长做了个请的手势。
骑上战马纳木错一脸越过十二道防线才来到战阵中心区域,王帐区域内一队队他不认识的新面孔在来回巡逻,防御十分严格。
出于安全的角度井木错勒住战马没有上前,他是魁头亲卫千夫长,亲卫调动这种事情的不可能不事先通知他,唯一的解释就是出事了。
纳木错来到了皋兰部的一座营帐前,帐前守卫都不通报直接让路甚至还帮他掀开帘帐,纳木错走进帘帐看到的是一个赤膊汉子正在梳理铠甲,看到他在井木错慌乱的心也稍微1平静了下。
“兄弟,你怎么来了?”看到井木错,这个赤膊大汉赶紧放下铠甲。
井木错叹了口气,神色严肃的看着他这位贵为皋兰部千夫长的康斯兄弟,“兄弟告诉我,大头领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巡逻的士兵换人了,还有我的人都去哪了?”
康斯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着急,从地上拿出一个坛子为二人斟了两碗酒,随后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外人说似乎是大头领要带人造反,然后纳木错就借着看望大头领的名义将大头领关了起来。
你的那些兄弟毕竟是一族的,就都放了回去,但你们汉戈部的两位万夫长和八位千夫长全被关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也被关进去了,兄弟你跟在魁头身边,你说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井木错心中惶惶却不敢表露在表露在脸上,按照康斯这么说,他现在绝不能回汉戈部,那他又该怎么办?在这个时候魁头的亲兵千夫长突然不见了,纳木错一定会想到他。
“兄弟,说话啊。”康斯推了推井木错。
“哦…啊…”
井木错缓过神来,正要回答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推攘的声音:“你们不能进去。”
“大头领令箭在此,你敢拦我?”另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总之你不能进去。”
“让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王帐外的声音喧闹无比,井木错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一把抓住康斯的手腕,恳求道:“兄弟,这次你千万要帮我,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被他们抓住肯定没好事、。”
“兄弟你说的哪里话,当初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的命早就没了。”康斯扫了眼王账内,指了指床下,“你先躲进去,外面的那些人交给我来处理。”
鲜卑人也不都是铺张羊皮睡地面的,有身份的人物也是睡床的,只不过床上铺的还是羊皮,床下的空隙却也能藏得下人。
康斯整理好思绪,佯装疲惫的对面喊道:“发生什么事了,那么吵?”
守卫营帐的亲兵隔着羊皮帐道:“外面来了一群人要闯大人您的营帐,被小的们拦住了,不过他们有大头领的令箭,小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哦?”康斯故作好奇的走出帘帐,就看到营帐外十几个穿着硬牛皮铠的家伙被他的亲兵包围着,双方剑拔弩张,最前面的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是面不改色,他所依仗就是手里那枚紫金令箭。
康斯走上前去,两侧亲兵自动给他让开一条路,康斯绕着这个人仔细打量着他,“你谁啊,大头领的令箭怎么在你这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奉大头领之令来抓一个叛徒,有人看到那个叛徒就在你的营帐里!”
“放你娘的狗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