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
如果上次太子的小舅子不是做得太过分,又敢聚众抗拒,说不定最后都不用死。
不过柳铭淇也听说过,苗炎的板子特别重,这些年一共打残废了7个勋贵子弟、4个宗室子弟,至于被打得屁滚尿流的,简直是数不胜数。
在这些纨绔子弟们的心中,苗炎比起肃王都要可怕。
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已经苍白的北雄侯公子,柳铭淇提高了声音:“事情不是那么绝对的,比如今天,应该就可以打死一个混蛋。”
进了帝京府巡捕衙门,北雄侯公子本来就被吓得够呛,听了柳铭淇的话语,他更是浑身发抖,再次扑到了柳铭淇的脚边哭喊了起来。
“殿下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我……我不想死啊……”
刚才那恶狠狠的威风纨绔,现在眼泪鼻涕一把,看上去还挺委屈的。
“滚蛋!”柳铭淇一脚把他踢开,“小犊子,你今天完蛋了!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呜呜呜……”
北雄侯公子吓得只有大哭。
“我儿!我儿!”
正在这时,一声声焦虑的叫声传了过来,随即就是一个中年男子冲进来,一把抱住了已经瘫软的北雄侯公子。
北雄侯公子一看到他,顿时哭得更大声了,“爹,爹,快救我!救我啊!我不要死!!”
“好,好,不怕……不怕……爹不会让你死的!”中年男子语气放缓,好生的安抚了他一阵子,这才把儿子的情绪控制住。
抱着儿子依偎在旁边的木柱上,中年男子才转身过来,看向了柳铭淇。
这个中年男子自然便是北雄侯吴宙,长得倒是比他儿子威猛一些,不过一双眼睛隐约含着暴戾,望向柳铭淇的眼神中,也是一抹怨恨一闪而过。
他强行安稳心神,恭声道:“世子殿下……”
“你们怎么搞的!?”
柳铭淇直接打断了他,指着一群帝京府衙门的官员就骂:“衙门重地,就是这样让无关人士擅闯的吗?你们这是渎职!我要向苗大人告发你们!”
一群官员面面相窥,又相对苦笑。
裕王世子说得倒是没错,但执行起来时,却是没有那么死板的。
刚才和柳铭淇搭话的官员拱手道:“殿下……”
“别废话,赶紧派人把这人给我叉出去!”柳铭淇像是赶苍蝇一样的挥着手,看都不看北雄侯。
吴宙气得七孔冒烟,“你……”
“给本世子滚开!”柳铭淇忽然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压迫感:“敢在我们裕王府的生意上打主意,还敢纵子伤人、欺压百姓,勋贵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我是你的话,直接一头撞死了!”
“我……我……”
吴宙气得就要上前跟他理论。
但蓦的一个高大威猛的身躯就站了出来,恶狠狠的瞪着他。
吴宙的父亲虽然是边关猛将统帅,但他自己却是没有经历过一天战事,这点凶狠也只有对付老百姓。
遇到大柱这种超级猛汉,当即就萎了。
他也明白,只要自己敢动手推攘,恐怕今天就走不出这个门——不恭敬宗室子弟已经是不敬之罪,如果发展到动手的阶段,即便是被当场斩杀,也是无过。
一群官员看着情况僵持住,连忙上来劝说北雄侯。
“侯爷,您就在外面等着吧!”
“来来来,侯爷,下官陪您出去!”
“您要是不出去的话,待会儿苗大人来了,对小侯爷可是不利啊!”
“……”
他们一边说,一边夹带着北雄侯往外面走。
北雄侯自己也是找个台阶下,半推半就的离开了公堂区域。
但他心中却开始慌了。
他料想不到裕王世子年龄不大,心思却如此的狠辣和决然,居然想要置儿子于死地。
即便苗炎不会判罚秋后处斩,可一顿大板子是少不了的。
帝京府衙门的板子,又是那么好挨的?
好多勋贵子弟可都是被打得一两个月才能下床的,甚至还有打残废的!
想到此处,北雄侯不觉心中暗自后悔,怎么今天就同意让儿子出门去做这事儿了?
……
这几天节日还挺多!单身狗们要多努力啊!俺今年刚刚成年,似乎也可以找小姐姐脱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