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事情,过问的是魏国公府吧!”许白摇摇头:“公爷是哪里知道的这消息,是被人撺掇过来的,还是自己觉得要过来过问一下!?”
徐永宁用看着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许白:“你觉得我像是被人轻易能撺掇做什么事情的人吗?”
许白仔细的看了看他,肯定的点了点头:“像!”
“你……”徐永宁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点火气,一下又迸了出来。
“至少,我若是公爷,既然有人告诉我这消息,我少不得就得打听一下,锦衣卫到底到安远伯府里做什么,又是用的什么缘由将安远伯给看起来的,这稀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怒气冲冲的闯进来,对我锦衣大打出手……”
“哎!”许白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你姓徐,我都怀疑,你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勾连了!”
“你们到底查什么案子,神神秘秘!”徐永宁发现自己真压不住这火气了,他打量着许白的身材,日后能不能报复到眼前这家伙他不知道,反正他如果现在揍对方一顿的话,他可以肯定,对方是绝对不敢将他如同外面的那些家将一样摁在地下的,嗯,至于敢不敢还手,暂时还不知道。
“私通瓦剌,资敌叛国!”许白看了他一眼,也不在意对方的大量,轻轻的说道:“安远伯之子毕夏,已经畏罪自杀,锦衣卫在这里,也是为了查清,安远伯与此事有没有关联!”
“咝……”徐永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手中的拳头攥了起来,许白瞟了他的手一眼,不懂声色的退后两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只见徐永乐目光凶狠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噌噌噌的从许白面前走了出去,劈头劈脑就对着台阶下被摁住的一个定国公府家将暴打了起来。
“顾谦你个王八蛋,你是想害死我啊,我打死你,打死你,你个王八蛋,骗我过来,你是想让你妹妹让寡妇么?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往面前凑,还说锦衣卫就是一群打秋风的,在讹安远伯,你特么的,你这么能耐,你怎么不去死……”
“大人……!”钱无病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目瞪口呆:“公爷他这是?”
“年少气盛,又被下面的人撺掇而已!”许白摇摇头:“此刻知道事情大了,恼羞之下,自然是要找个出气的!”
说的你好像一把年纪一样!你们两个不是差不多大么?
钱无病怪怪的看了许白一眼,又似乎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这事情,不会真和定国公他有什么关联吧!”
“应该不会!”许白笑了起来,眼前的少年让他想起沂王,“他姓徐就够了,而且,区区钱财我想还不能让我大明的国公动心,不过,被他打的那个家伙,倒是只怕真和这案子有点关联,等他打累了,将那家伙抓起来,好好的审一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