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哪能真生气啊,回过头来,对那女子道:“诗文歌赋,不过是消遣娱乐的东西,内不能安邦,外不能定国!又算得上是什么本领啊!”
两女心中讶异,低头思忖,只觉得对方所言似乎有些道理,就连那个年纪较小的女子也对刘闲另眼相看起来。
年长一些的女子道:“兄台所言极是。不过文采歌赋可以抒发胸怀激励人心,倒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啊!而且诗文之才便如同秋之落叶,一叶而知秋,由此也可窥见其人才学高低。”
刘闲感到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样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原本还以为这姐妹两个不过是执着于诗词歌赋完全不懂得天下大事的女子而已呢!
刘闲点了点头,道:“公子说得好。倒是我有些矫情了。”
那个年长的女子道:“不如就由在下来抛砖引玉。先请兄台来品评一番。”
刘闲暗自叫苦,可是却又不能说我不听啊。
那女子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凭窗而立,竟然给人一种玉树临风飘飘欲仙的感觉。只听她优美的声音响起,一篇美轮美奂的诗赋仿佛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就连刘闲这个不怎么懂诗赋的二百五也感到颇为享受,就如同饮了一杯香醇的美酒,令人回味无穷啊。
刘闲虽然没什么文学造诣,但也大概听得出来,对方诗赋说的似乎是一个女子渴望英雄出现重整河山的情怀。
女子吟咏完毕,转过身来,微笑着问刘闲道:“不知这篇歌赋可入得兄台的法眼?”
刘闲回过神来,笑道:“不错不错,确实很不错。”
那个年纪较小的女子心里暗笑,觉得他分明就是被姐姐的文采震撼了,不禁更加肯定对方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
一念至此,于是挤兑刘闲:“我兄长以一篇诗赋相送,兄台该当回一篇诗赋才是。”
这话一出,三双妙目都落在了刘闲的身上。
刘闲摸了摸鼻子,肚子里却直叫苦。
那年纪较小的女子见刘闲没有作声,心里暗笑,忍不住调侃道:“兄台若是实在做不出来,那也不必勉强了!我们也不会笑兄台的!”
貂蝉自然不会允许别人轻看刘闲,淡淡地道:“你又何必着急。这样的诗赋可不在我兄长话下。”
那年纪较小的女子冷笑了一下,暗道:待会儿要是做不出来,看我如何取笑你们。
那年长的女子见刘闲低着头久久不语,也不禁怀疑起来,觉得对方莫不是果然没有真才实学?
就在这时,刘闲突然心头一动,装模作样的道:“公子以忆英雄为题,那么我就以思美人相合吧。”
两女感到不可思议,年长的面带微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而年幼的则一副等着看刘闲出丑的模样。
刘闲站了起来,也走到窗户边,朝那年长的女子微微一笑,年长的女子不禁呆了一呆,回过神来,娇颜上泛起红晕,下意识地垂下头去。
貂蝉看到这一幕,又是好笑又是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