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吴府,吴凯听说贾诩突然带兵来到,吃了一惊,赶紧出迎。
眼见贾诩带着众多的甲士涌进了大门,心里只感到不知所措,赶紧上前抱拳拜道:“大人,您,您这是何意啊?”
贾诩打量了吴凯一眼,淡淡地反问道:“难道吴老爷子竟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凯一脸茫然地看着贾诩,道:“下官,下官实不知究竟做错了何事,竟然惹得大人如此兴师动众?”
贾诩眯着眼看了吴凯片刻,把手一挥,喝道:“都给我退下!”一众官兵立刻退出了大门。
贾诩走到吴凯面前,拿出刚刚收到的高顺发来的飞鸽传书递给吴凯,道:“你自己看看吧。”
吴凯连忙接过传书看了一遍,面色瞬间煞白了,浑身颤抖愤怒不已地骂道:“逆子!这两个逆子怎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随即朝贾诩拜道;“大人明鉴!下官,下官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此事,此事,下官实不知情啊!……”
贾诩扶起了吴凯,道:“我相信你,你若与他们同谋,此刻怎会还在成都城内?”
吴凯感激不已,拜道:“多谢大人明察秋毫!”
贾诩思忖道:“吴懿吴班两人十有八九是中了对方的离间之计了!”
吴凯立刻道:“下官立刻休书,叫这两个逆子立刻弃暗投明!下官非好好教训他们不可!”
贾诩道:“此时此刻,你的书信恐怕也不好使了,但也可以一试。”
洛阳,上将军府大门口。
守门的卫士看见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来到了大门口停下,随即一个容貌美艳却面色苍白的女子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直到大门口的台阶前跪了下来。
卫士大感意外,一人立刻上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跪在此处?”
女子一脸悲戚地道:“民女吴苋,乃是蜀中吴家的女儿,特来向上将军请罪!”
卫士闻言,立刻奔进府中禀报刘闲。
刘闲听到卫士的报告,当即命卫士将吴苋带了进来。
吴苋见到刘闲,立刻跪下,悲声道:“奴家兄长犯上作乱罪该万死,奴家特来向上将军请罪!”
刘闲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道:“你不用这个样子,起来说话。”
吴苋却倔强地道:“请上将军治罪!”
刘闲有点恼火,走上前,硬将她扶了起来,没好气地道:“要你起来就起来,怎么不听话呢?”
吴苋不知所措地看着刘闲,那模样就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一般,实在惹人怜爱至极。
刘闲最看不得女人这个样子,看到这样的景象,心肠顿时软化下来,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放开了吴苋,道:“这是你们兄长做出来的事情,跟你们吴家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你完全不必请罪。……”
随即开玩笑似的道:“我要是迁怒到你们的身上,不早就派人把你抓起来了吗?所以你什么都不必担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的父亲也没有事,我连他的官都没有免,只是为了避嫌,暂时必须留在成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