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此人更适合写赞美诗。
众人面面相嘘。
不由得都流出了羡慕的口水。
将进酒那首诗词是由婉儿姑娘誊抄之后传送出去的,所以陈名的字迹没人认识。
专员四下张望终于看到了那个白衣少年,一手指着道:“那人在哪。”
只见一白衣上年坐在船边,自饮自乐正酣。
这时县令从台上下来直奔白衣上年而去,速度之快,让徐傲然左舌。
一向沉稳的徐老,此刻也按捺不住了。
上一回没能将那陈名敲打明白,现如今上天再一次眷顾了自己,这一回定要把这白衣少年收下,将来好让陈名那小子知道什么叫后悔。
老夫是缺你的人吗?
徐傲然竟是牟足了力气跑了起来,两人尽然暗暗较劲,拉开了一场赛跑之旅。
众人也是紧随而去。
真相揭露的时刻往往是高光时刻。
徐傲然还是率先跑到了白衣少年跟前开口道:“白衣公子大才,敢问师从何方?”
这是徐傲然正啃咬着鸡腿,感觉身后人潮汹涌,一回头见数十人盯着他,吓得一个激灵,鸡腿滚落到地上。
身体忙往后腾挪了几下,心想自己不就吃了几个鸡腿喝了点好酒,不至于这么多人一起上吧。
什么情况?
徐傲然认出了徐姚尧先是眼睛一瞪,后又转笑道:“徐姚尧你来凑什么热闹。”
当看到是徐姚尧的时候杨千喜,徐傲然便已经明了。
杨倩喜会心一笑地看着徐姚尧。
县令也是一脸释然的看着徐姚尧,今日的奖赏怕是也省了。
“看不出来么。”徐姚尧将掉在地上的鸡腿捡起,轻拍了两下举过头顶晃了晃动。
徐傲然故意问道:“那这首诗不是你所做?”
徐姚尧啃着鸡腿嘿嘿笑道:“这诗自然是我.....兄弟陈名所作了。”
众人听到陈名的名字的时候,已豁然明了。
这时有得以对旁边的好友炫耀道:“我就说将进酒是陈名所做吧,且看这两首诗那一首不是名流千古的!”
另一人不满道:“我又不知道这陈名就是陈富贵!”
听到这首诗时,李言年整个人尽然痴住了。
只是嘴里反复念着“云想衣裳花想容”。
片刻后整个人安静下来,疯笑道:“既生陈,何生李”。
“完了又疯了一个”人群中有人叹息道。
李言年连人都没见到就输的体无完肤,被传说中的陈名碾成了渣渣!
此时二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他是极少数知道将进酒就是陈名所作的人,因为那天他在醉仙楼眼睁睁看着陈名抢了自己与婉儿深入畅谈的机会。
只是后来在书院听道朱军鱼庄之子的一番话后,他还是宁愿相信陈名是个偷奸耍滑之辈。
自己的这首诗和陈名的这首诗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是在用鸿毛与泰山相比简直自取其辱,他愣是想不明白,一个经商的书生怎能有如此诗才,李天畅越发捏紧手中的纸扇,嘎嘣一声,扇子尽然折成了两半。
二李愤愤离场。
杨千喜此时笑容满面的看着先生道:“那一李的那首诗?.....”
她当然知道前面那首诗跟陈名的这首诗没有可比性,但这话终究是由先生评价方为合理。
尊师重道是传统美德!
徐傲然评价道:“前面那首诗虽也是绝唱,但与这首不可同日而语!”
随后又看了县令一眼。
县令宣布道:“拔得头筹的是陈名!”
此时李永年觉得命运与他开了一天大的玩笑,黯然离场。
杨老丈虽是不懂做诗,但是刚才听到这首诗也是一阵头皮发麻,又看到众人的反应他自是知道这诗是一首好诗。
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嘴里喃喃道:“也不是不可。”
杨老丈走到徐傲然跟前轻声道:“此人诗才几品?”
徐傲然道:“极品!”
这一刻,陈名的这个名字才被众人熟知。
.......
上里村
陈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道徐姚尧那边怎么样了,自己即是答应了杨千喜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让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