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名指着正在划拳的姐夫骂道:“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叫高尚。”
高尚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那没用的小舅子。”
本来高尚还挺虚陈名身边站着的大汉,可回头再看看自己这桌子上的三个堂兄弟,除了自己那个个也是人高马大的。
顿时说话也有了几分底气!
陈名冷脸道:“我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话刚罢,薛琛已经一脚将桌子踢飞,桌子上的滚滚热汤四溅,把旁边一大汉烫的发出了猪叫!
这人骂骂咧咧道:“把这杂种给我撕了。”
显然这人是这里面最有话语权的人。
这时其他两个大汉轮着椅子就抄薛琛砸了过来,只见薛琛也不躲闪,反而使劲全力一拳头砸了过去,啪的一声薛琛一拳头将对方砸过来来的椅子砸了一个大窟窿。
可见力道之大。
这一拳穿透椅子正好砸向这人的面门,直接一拳将眼前的汉子撂倒!
这名汉子直直的向着底板倒去。
而身后另一个汉子此时正好一椅子咋到了薛琛的背部。
薛琛发出痛苦的一声闷哼。
眼神凶恶的看着眼前的人,伸出大手一把按住那大汉的头,另一拳头直愣愣的砸向这人的头盖骨。
陈名放佛听到了头盖骨裂开的声音。
此时另一个汉子杨着手中的椅子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壮汉力道大的惊人,本来想这自己这边以多打少稳操胜券的。
结果片刻之间三人就倒了两人还不带动弹的。
薛琛的动作虽然不快,但是爆发力极强,拳拳到肉。
那个汉子眼看实力悬殊连忙跪地求饶道:“不关我事呀,我什么都没做!”
薛琛走过去,这人似乎感受到了死神的审判。
薛琛高大的身影,此刻放佛像一座宏伟的山丘压得眼前的人喘不过气来。
高尚眼看不对劲,扭头撒腿就跑,从窗户翻了出去。
陈名抡起地上一个桌子腿,追了上去。
高尚或许是跑的有些急了的缘故,尽一头撞到了墙上,陈名隔着老远就听到了扑通一声。
高尚此时脑门上鲜血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捂着头痛苦的哀嚎,眼前一片模糊。
陈名提着桌子腿追了上去道:“跑呀,你继续跑。”
高尚连忙跪地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陈名,求求你饶了我吧。”
陈名眼神凛冽,杀气四起,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高尚道:”五两银子你把我姐姐的手打断了,我现在给你五十两,我要你十倍奉还!”
陈明说着往地上丢了五十两银子。
两手伦起桌子腿,猛烈的朝薛琛的胳膊打去。
每打一下高尚就发出一声撕裂的嚎叫。
高尚的胳膊在血泊中麻木的颤抖着,又忙用另一只手去护住,陈名眼睛都不眨一下又朝另一只胳膊打去!
血顺着高尚的指尖流了一地。
高尚躺在血泊之中,颤抖着,抽搐着。
陈名手中的木棒滑落到地上发出碰碰的响声。
陈名扭头看见陈氏走了过来。
身后嫂子一手扶着姐姐,一手轻轻的挡住了小诺诺的眼睛。
这时陈氏走到跟前捡起地上的木棍,直接朝高尚的下体处砸去,狠狠的砸了五下,半死不活的高尚再一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陈氏很很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这时有些凑热闹的邻居挤了进来。
但是没有一人出手相助,可见这高尚平时的人缘也是极差。
陈名当着众人的面从兜里掏出那张休书丢到高尚脸上道:“是我姐休了你,你记清楚!”
说完薛琛也从屋子里出来了,顺手将地上的五十两银子捡了起来。
一行人在左邻右舍的围观下离开了。
陈名将众人扶上马车。
看着薛琛道:“你没事吧。”
薛琛嘿嘿笑道:“没事老板,这点小伤小意思,跟老板一起打架痛苦。”
说着还把刚捡到的银子拿了出来道:“老板我刚看到你的银子丢了进捡了起来。”
陈名被逗笑了道:“嗯,拿着吧,多攒些钱往后娶媳妇。”
薛琛开心的答应道。
上了马车,陈名看着姐姐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虽然也没有言语,可心里的恐惧感好像烟消云散了。
陈名安慰道:“母亲我们明日就离开上里,去城里找最好的大夫我一定会把姐姐的手治好。”
陈氏点了点头道。
一行人回到家里。
陈名去了阁楼里整理了些书籍,虽然这些书籍他不看,但总归是祖传下来的东西还是要留些做念想,明日离开时一并搬走吧。
这时陈名看着手中的是诗歌忽然想起来今日本来是去杨千喜的诗会的,这事出突然他也没来的及知会一声。
这下恐怕是要让杨千喜难看了。
左思右想后陈名还是决定做个补偿措施。
研磨在阁楼里写了一首诗。
陈名叫来薛琛道:“你把这首诗拿去给徐姚尧让他今晚务必去参加诗会,此事事关重要,只能麻烦你跑一趟了。”
陈名转念一想又补充道:“明日带着我大哥一起回来吧,如果明日忙不过来的话就让徐姚尧关门一天。”
薛琛笑道:“保证完成任务。”
转身就驾车离去。
陈名看着薛琛的背影道:“希望还能赶的上吧。”
.......
此时高家也有一人摸黑直奔县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