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此前主公刘表夸下海口,将领自己亲自面见陛下,并向皇帝陛下举荐自己担任皇子武师之职。
大为震撼的王越暂且不提,刘表见得躬身拜倒的中常侍张让、以及其义子小黄门张侍,自是上前扶起。
“陛下有陛下的考量,但臣子也当有做臣子的本分,刘某却是万万不敢逾越的。”
“此外今日乃是向陛下举荐一位大才,是故更不敢有所逾越了。”
张让闻言,自是应和的点点头。
“刘公所言甚是,怪不得刘公能如此得陛下信重呢!”
张让说完,倒是打眼瞧了王越一眼。
天下武夫何其之多,即便王越有些声名,张让也依旧不曾识得,是故也并未多言。
随后张让与小黄门张侍,自是引刘表、王越二人,去往皇帝刘宏所在殿堂。
一路上,张让还时不时讲述些,王越即便穷其一生,也触及不到的朝廷大事。
不过讲到今日小朝议,重建北军五校之事时,张让却是又有些欲言又止。
原来昨日自己离开皇宫之后,张让、赵忠等一众阉宦,便被皇帝刘宏召入殿堂密议。
而今日小朝议,一众阉宦便提出了重建北军五校的提议,更是积极捐献两亿多钱,而一众朝堂公卿见此,也不情不愿的捐献了两亿多钱。
现今已然凑了五亿钱,可离预期目标十亿钱,还差一半呢,皇帝刘宏不悦,一众阉宦自然也就开心不起来了。
要论坑害他人,一众阉宦自是一套又一套的,可遇到这等大事,不以谋略着长的张让等人,自然就有些抓瞎了。
刘表见此,自是开口道。
“让公可是善财难舍?”
张让闻言,倒是摇头苦笑道。
“些许钱财,倒是无伤大雅,毕竟咱们做奴婢的,总得替陛下分忧不是。”
“只是现今这数额着实相差甚大,即便我等自行找补,也无济于事啊。”
还差整整五亿钱,一众阉宦即便贪婪成性,家财万贯。要想凑足这五亿钱,也绝对是要伤筋动骨的,是故他们自然不愿意白白出力。
刘表闻言,倒是笑道。
“刘某有一计,不如稍后让公与刘某一道面见陛下,进献此计如何?”
刘表有计策能解决这等难题,张让自然开心,不过听得刘表打算让自己一道跟随献计,张让却是讨好的摆手道。
“刘公向陛下谏言便可,奴婢哪敢居功,奴婢到时候依计行事便可。”
刘表见此,自是笑道。
“待刘某回府之后,会进献五千万钱到西园金库,充当重建北军五校的军资。”
“待刘某献计之后,或许让公你等还需出些钱财。不过这些许钱财,与陛下的信重以及好的声名相比,孰轻孰重,相信让公还是清楚的。”
张让闻言倒是一愣,怎么刘表的计策,还跟陛下的信重以及好的声名,扯上关系了呢。
不过想不明白,索性不想,见已到得皇帝刘宏所在殿堂,张让自是拱手拜道。
“些许钱财无伤大雅,张某就静候刘公佳音了!”
刘表再得殿堂武士通传,先留王越在大殿外等候,方才迈步进得大殿,待来到皇帝刘宏跟前,刘表自是躬身拜道。
“臣高平侯刘表拜见陛下!”
听得刘表之言,正凝眉处理着政务的皇帝刘宏,这才放下手中奏章,笑着抬手道。
“皇兄莫要多礼,且快快起身,不知皇兄今日前来相见,有何要事?”
刘表起身之后,又拱手道。
“臣方才听中常侍张让,讲到今日小朝议重建北军五校之事,臣有一计,可解燃眉之急,此外臣今日还想为陛下举荐一名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