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已然越演越烈的凉州叛乱,可不正是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和李文候,以及北地郡先零羌挑起的么。
皇兄刘表举荐这武艺高强的王越,莫不是打算效仿前事,再去把李文候、北宫伯玉以及韩遂、边章这些贼首,都暗中斩杀了?
如此一来,凉州叛乱也就不攻自破了,想到这里的皇帝刘宏,自是笑道。
“皇兄可是打算让你府上这武师王越,去把李文候、韩遂等凉州叛乱贼首,尽皆斩杀,以达到止戈的目的?”
刘表听得皇帝刘宏之言,不得不暗叹一声其脑回路清奇,不过刘表还是立马拜道。
“凉州叛乱复起,非斩杀区区贼首便可平息,还当剿抚兼施,并派贤良之士恢复当地生产生活,才能消除叛乱的根源。”
“此外大皇子刘辨已然十一岁,二皇子刘协也已三岁。现今虽有荀悦、蔡邕等人,教授二位皇子经史以及治国之道,然文武并举方是大道。”
“有了好的体魄,日后方能更好的治理国家,是故臣今日却是打算,举荐这王越担任皇子武师之职。”
听得刘表之言,皇帝刘宏这时方才想起两位皇子的教育问题。
皇帝刘宏现今即便有些不喜大皇子刘辨,有所偏爱二皇子刘协,但也希望两位皇子都能成才。
刘表此前已经举荐荀悦、蔡邕二人,担任皇子之师,现今又举荐王越担任皇子武师之职,着实是把两位皇子的文治武功方面,都考虑得清清楚楚的。
至于刘表会不会通过荀悦、蔡邕、王越几人,影响两位皇子的判断,皇帝刘宏倒是没有这方面顾虑。
首先,自己现今方才二十七岁,正值春秋鼎盛之期,活得应该要比刘表长久得多,这自然也能避免出现刘表权倾朝野的局面。
其次,即便自己真的天不假年,走在了皇兄刘表前头。皇兄刘表作为下一代宗亲领头人,也断然不可能作出大逆不道之举。
毕竟朝堂之上,还有朝臣、阉宦乃至外戚,作为另一道保险制衡着他呢。
是故皇帝刘宏自是让殿堂武士,传高平侯府武师王越入殿叙话。
随着殿堂武士声声通传,王越自是亦趋亦步的进得大殿之中,待离龙案三丈开外,王越便已躬身拜道。
“草民辽东燕山王越,拜见陛下!”
皇帝刘宏看得多少有些惶恐、有些紧张的王越,自是笑着安慰道。
“王卿莫要紧张,且免礼平身!”
“朕听皇兄所言,王卿武艺高强,曾经更是孤身深入贺兰山,斩杀作恶多端的贼酋,可有此事?”
王越免礼平身之后,却是见得自家主公高平侯刘表正站在龙案旁,再听得皇帝刘宏竟然称呼自家主公为皇兄,王越就更加震惊了。
此时王越方才明白,原来自家主公刘表的根基,竟然如此深厚,难怪主公刘表能够允诺自己皇子武师之职了。
王越心中也暗自庆幸,能够投效主公刘表帐下,要不然这泼天富贵与至高荣耀,真的就跟自己无缘了。
同时听得皇帝刘宏之言,王越自是又再次躬身拜道。
“确有此事,草民在十八岁之时,艺高人胆大,为求扬名天下。是故前往凉州贺兰山,斩杀了作恶多端,欺压、抢掠百姓的羌人首领。”
随着王越将当年深入贺兰山,斩杀贼酋之事娓娓道来。
皇帝刘宏竟然听得有些热血沸腾,同时皇帝刘宏脸上的笑容,也一直没有断过。
如此有血性的侠义、忠贞之人,担任皇子武师,岂不是正好不过,是故皇帝刘宏自是感叹道。
“王卿真乃虎贲之士也。”
“方才皇兄举荐王卿担任皇子武师,教导皇子习练武艺,强身健体,朕以为再好不过。”
“王卿既然无官职在身,朕便封你为虎贲校尉,并担任皇子武师之职,望你能细心教导诸位皇子,勿负朕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