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姚侍郎语塞了。
程咬金大声道:“我大唐律法,不是保护那些大逆不道之人的,再说了,谁说长安伯打他们了,整个长安的人都在说,他们是打架,只是打不赢长安伯而已。”
“这……”
这下轮到文官哑口无言了,过好一会才怒声道:“不管如何,他们打架就是不对,请陛下责罚两家嫡子,长安伯也要一并受罚。”
侯家武家兄弟,不是被责罚过了吗?是故意拖程非下水?
文武百官一阵沉思,还没搞懂这言官到底是何目的,为什么要咬着程非不放,难道他和程非有过节?
“呵呵……左侍郎此言差矣”萧瑀笑呵呵道:“长安伯不过是自卫而已,何来受罚一说?难道别人到你左家打你夫人子女,也不能还手吗?”
萧瑀不是一直和程非不对付吗?家里第四子,又和程非起冲突了,怎么会帮他说话?
文武百官们,有些懵了,之前几次朝会,萧瑀可是一直怼程非的,之后还因为萧釴有过冲突,再后面,萧瑀就把萧瑀打的半死?
是因为陛下把萧瑀叫进宫,才变相对程非服软的?现在也因为这个,帮他说话?
文武百官还没想通,程咬金大笑道:“萧相说的不错,若是黑子去你家,把你夫人女儿打的下不了床,你也不会还手吗?”
尉迟恭起哄道:“就是,你若是不动手,老妖精也可以一起打”
左侍郎脸一阵红一阵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接着,又一言官出列道:“你们这是强词夺理。”
杜如晦淡淡道:“如何叫强词夺理?酒楼就相当于程非的家,别人去他家打人,还不能还手了?”
“你们……”
左侍郎指了指几个国公,有一股深深的无奈感。
之前,他们只是想挑起事端,然后就坐看各派系的人,一起弹劾程非。
可是,根本没人弹劾,连五姓七望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只顾着看戏。
哪怕是侯君集,此时也一样默不作声……
尉迟恭骂骂咧咧道:“你们什么你们?再指一下试试?两个老匹夫,一上朝就惹人不愉快,信不信本公揍你?”
程咬金也紧接着很上:“就是,再逼叨试试?信不信本公打的你门牙都找不到。”
“你们……”
“你们什么你们?你们两个老匹夫,是不是闲的?没事回去耕耕你夫人的希匹不好吗?到这来喷粪?”
“你……”
“你什么你?本公很久没打过架了,信不信本公打的你老娘都不认识你?”
“就是,两个老东西,不会说话就闭嘴”
……
……
孤立无援,就两人的处境,每说一句,就被会一帮人骂,程咬金尉迟恭李绩等武将,更是撸起袖子,不停对两人狂喷。
甚至还有人起哄,连他们夫人希匹的话都骂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