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公孙愚的打算,凤如山心里自然清清楚楚。
“这儿没事干,总要找点事做做。再等两天吧,其实现在主要是呼延芝在忙乎,有老旭帮他,守住陈仓要塞,对呼延芝难度不大。”
呼延芝和公孙愚不同,她的根在甘园境,古牧派的根在甘园境,守住陈仓要塞,守住嘉甘沟,就是守住了呼延家的香火,守住了古牧派的传承,至少,是守住了那一丝希望。
“公孙,旭飔和呼延芝有戏吗?”
慕容雪菲八卦之心大盛。
“应该问题不大,陈仓要塞易守难攻,只要嘉甘沟不出大的意外,以呼延芝的能力,守住陈仓要塞,还是比较轻松。”
“好险!好险!”
公孙愚暗暗惊出一身冷汗。
他可不敢和慕容雪菲讨论这个话题,没完没了的细节,没完没了的脑补,没完没了的感慨,他宁愿陪着旭飔喝闷酒,也不愿听慕容雪菲探讨旭飔和呼延芝的幸福生活。
“老党也快大功告成了吧?”
“昆仑高足,果然不凡!”
对公孙愚的随机应变之才,凤如山暗暗佩服不已,大家都是男人,情况允许的话,他当然要拉公孙愚一把。
“是啊,呼延平干的不错,老党也慢慢的在为功成身退做准备,他这次行动,在整个甘园境是最漂亮的,老党又要升级了,老凤,那天要他请客,……”
公孙愚故意不去慕容雪菲目光中凌厉的杀气,硬着头皮和凤如山胡拉乱扯。
……
“今天天气不错,等师叔炼完那块轻钒矿,一定要陪师叔出去走走,唉,这一阵子为了修补红月刀和黑日枪,师叔可是太辛苦了。”
凤如山懒洋洋的躺在在洞府前的藤椅上,身体随意的晃来晃去,初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乎乎的,一阵微风吹过,风中的一股草木的清香,令人昏昏欲睡。
“唉,又是谁过来了,这大好春光,不去野外踏青,非得来骚扰我这个病秧子,真是没劲透了。”
凤如山忽然伸出右手,向虚空一抓,将一枚传音符抓在手中,神识扫过,左手对着空中弹了几下,灵光一闪,洞府的防御阵法打开了一条通道。
“张道友请进,辛苦张道友了。”
凤如山慢慢的站起身来。
“木军师太客气了,这是晚辈分内的事。”
从门外走进来一位面目英俊的青年,对凤如山躬身行礼,然后拿出一个小巧的酒坛,轻轻的放在石桌之上。
青年身穿一身黑色战甲,身材魁伟,方脸深目,两道浓眉直插入鬓,薄薄的嘴唇,举止甚为沉稳。
“张道友坐下喝杯茶。旭飔那里,一切都还好吧?”
根据传音符中所言,黑甲青年张祥林,乃是旭飔小队中的一名筑基战修,旭飔找到了一坛据说可以温养元神的灵酒,自己有事不克分身,特意派张祥林过来送给凤如山。
“多谢木军师的灵茶,旭队长一切安好,就是忙得很。旭队长说他本该亲自过来,正好呼延将军有事相招,走不开。才派晚辈过来。旭队长请晚辈代致歉意。”
张祥林言语甚为得体。
“有劳旭飔费心了。张道友回去,替我谢谢旭飔。”
“嗯?这可不像老旭的风格?老旭还给我来这一套?”
旭飔曾经在凤家堡养伤多年,两人的关系颇为怪异,无论如何,以旭飔的性格,不会因为一坛酒而说出什么道歉的话语。
凤如山心中微微奇怪,却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张祥林随意替旭飔客气两句。
“晚辈一定带到。木军师,晚辈临来的时候,呼延将军让晚辈给杨前辈带来一件事物,不知杨前辈现在可在洞府之中?”
张祥林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师叔出去了,不在洞府之中。张道友放在这儿就行。”
“呼延芝平时带给师叔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这次是一本正经的物品,否则,那些女人用的小玩意,怎么会让一个年轻男人带过来?”
凤如山心中大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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