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乐这话也不完全是恭维之词。
这祠堂就建在悬瓮山,长久以来的地位,再加上这里的维持,让他们这里的景色都做得非常不错,山上虽然是冬季,但是也自有一番趣味。
他们只是在这祠堂之中闲逛,随便的看着山上的景致,就感觉身心都愉悦了许多,心胸也愈发的宽广。
“听说玉坤法师乃是自己认罪,之所以没将这罪名定下来,只是因为现在还没有找到玉石的下落。”
方丈主持微微点头,对赵永乐说:“玉坤是自己把这罪名给认下来的,无论做什么样的事,他终究在我手下做了这么多年,老衲也自感肩上担着责任。”
“方正大师听了别误会了,我没有要怪罪您的意思,我就是想询问一下,这玉坤法师是如何认的罪,那玉石为何又不见得下落?”
方丈摇摇头看向赵永乐说:“不瞒公子此事,老衲心中也多有疑惑,这玉坤平日里为人忠厚,非常老成,而且都有乐善好施之举。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是悟性非常深厚,这么多年来也未曾做过出格之事。”
听着这方丈大师对着这位僧侣如此的一番夸赞,好像这事情怎么也不可能是他做的。
赵永乐静静的在一旁听着,倒也没有说话。
方丈放缓了脚步,继续向着赵永乐说:“我说这些也不是想为了我这位弟子脱罪,只是老衲心中还有一些疑惑。”
“听大师这么说,这位玉坤法师倒是个十足的老好人,可既然是这样的好人,又身为僧侣,如何要偷到这玉石?”
方丈抬头看向赵永乐问:“公子这是信不住老衲?”
“但是别误会了,大家绝对没有信不过的意思,只是在下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事情什么都不了解,突然就接了这么个案子,所以还是想着更全面地了解一些,也方便做判断。”
方丈微微点头说道:“公子既然是远道而来,又能够将此事揽在自己的肩上,老衲也是心存感激,这案子一般而言是没什么人愿意接的。”
“这是为何?这不过就是寻常的一个案子罢了,实在不行告到太原府上面,让府尹大人来定夺,这可是失传的国宝,府尹大人应当也能够管得着吧。”
方丈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卡了几下,由于几番之后还是摇摇头对赵永乐说:“赵公子既然是外来的人,对于太原的事情恐怕知道的也不多。此事还是赵公子自己判断吧,我等也不好如此干扰。”
方丈说着便把头一埋,低着头就往前走,前面眼看着就只剩下一个死胡同。
再往前走就只有向左手边拐弯的小角落,那里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拆房了。
赵永乐看方丈没有要继续说的意思,也不再追问,跟着一同向前走着,这旁边的古朴的墙面都打扫的非常干净整洁,整个的院落也都清理的干净。
看着这些砖墙修整的如此整洁的模样,也能够看得出在这里的僧侣都是勤劳之人。
这方丈也是敦厚的高僧,只是没想到遭遇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