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德全和刘全的魂魄,互相交换,刘全的魂魄注入了刘德全的身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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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就魂飞魄散了
第二日近午时,刘全,也就是刘德全,口干舌燥地醒来:“天这么亮,已经十点过了吧。遭了,上当了,耿雍这个狗日的,骗我时间回溯器能成功,还说实验前找个美女给哥开个荤。哥只记得糟了比千刀万剐还疼的罪,就没记住美女长得什么样。”
耿雍是他一个院子里长大发小,穿裤叉光屁股跑时便认识了,读书时从小学到初中都是一个学校,年龄小一岁,故而小一个年级,晚一年加入兵团,两人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核战争爆发前,耿雍的工作是采购某些设备,他口才好,混得开,三教九流都认识。核战争爆发后,耿雍保护几位科学家成功地来到昆仑山基地。昨天,耿雍把刘德全灌得晕乎晕乎的,还骗刘德全说实验之前找个美女给刘德全开开荤,破了他的处男。
刘德全转过头摸床头柜上对讲机,没摸到,却摸到一个竹简。
“tmd,姓耿的把哥弄到哪里了?还土墙,木窗户,纸玻璃。”
“有人吗?Isanybodyhere?”刘德全昨夜光顾着喝酒了,肚子里没什么存货,腹中早就哇哇叫,口中更是干得快要燃烧。坐起来想要下床找水喝,却发现身上完全无力,只好大吼大叫。
半响,无人回应,正郁闷中,惊喜地发现炕边一个芦苇盖子,就像一顶草帽。努力伸手揭开来,发现一个陶罐,打开是一碗小米粥,一个馒头。小米粥很稀,尚温,灿灿地金黄色,香喷喷地味道,划过喉咙管时的润滑感,馒头甜甜的回味,让干渴地感觉迅速消失。
“什么叫家徒四壁,喔不,还有一把剑,一张弓,一大堆竹简。”刘德全总算恢复了些体力,打量起这个房间来。房间挺大的,至少有十几平米,可简陋、破旧,床边一桌,门边一矮榻,其上的朱漆早已斑驳,露出木头的颜色,榻上的竹简凌乱的摆放着。门对面的墙上,有一把剑,一把弓,十数支羽箭。
刘德全有些尿急,披了外衣疾走出房间,不料脚挂在门槛上,脚下一软,迎面摔了个狗吭屎。吭了一口,不是屎,也不是土,是雪!房梁上、地上,皆是白茫茫一片。畏畏缩缩地爬起来,发现衣服尚且干净,但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什么力气,显然受伤不轻伤,勉强爬起来,扎紧了衣服向外走去。
眼前的房屋古色古香,2进大小,穿过一个门廊,发现前院很宽,有好几间房屋,院墙一人多高。刘德全找不到那间是厕所,草草地将尿撒在院门旁的树下:“这树挺大的,好像是桑树?伤数!晦气,谁把不吉利搬自己家里了。”
回到内院,却发现对面厢门既然打开了,远远见里面有一个白色的影子。
“莫非这就是耿雍给哥开荤的美女?”
走近了看,是一个皮肤白腻、臀部丰满的美女,满头黑发侧着身趴在门里边的榻上。
“真子?”
美女仿佛无甚知觉,刘德全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拍了下美女肩膀,毫无反应!将美女翻了过来,见她额头脸上全都是血。
“啊!死人?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