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守:“原来如此,我会给各县说的。但建庙之地,需平价购买。且你们不许为非作歹,欺压良善!”
那于吉道人,去年底又给刘夫人算了一卦,说郦炎的确是文曲星下凡不假,曲愈高,和愈寡,所以克亲人,甚至最后变成孤家寡人。如今郦炎成为卢植众多徒弟中的一个,有师徒数十人,情况就大不相同。其中有些和郦炎一样,是天上的星辰转世,大多命硬,其他的是普通人,就有可能会被克死、克病。所谓相生相克,相辅相成,郦炎克了某师兄弟,就不会再克家人,反而会把生的一面留给家人,夫妻、子女、父母大多就会寿元饱满。
八字算卦之事解决了,刘夫人又出了幺蛾子。她一个姐妹说郦炎父亲早去,前妻病死,家庭不残缺,缺乏关爱,性格偏激,不会与人相处。必须找一位大官或着名人士做证婚人,时不时加以引导,才能补上高堂的不足,扭转郦炎的性格,避免家庭不和导致离婚。
刘太守对迷信的夫人完全无语,可又耐不住夫人天天聒噪。这次卢植之所以回乡,其中一件大事,就是给郦炎做证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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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守收拾起对儿女婚姻的思绪,继续办公,忽然觉得左眼狂跳:“莫非有财运?”就听见下人通报,护乌桓校尉从事刘庆拜访。
“刘庆?财运莫非与此人有关?
这人是文胜孩儿的师弟,有些才华。陶刺史到任,令郡县推荐属官、名士,我便将刘庆放在第一位和另几个人一起报给陶刺史。刘庆当上州从事后,曾与文胜一起来拜访过。可一月不见,怎么变成护乌桓校尉的从事呢?”
“让他进来。”
“拜见府君大人。”刘庆行了大礼。
刘太守和蔼的看着刘庆:“一月不见,你竟然升了官,看来本官没看错人。你来此有什么事情么?”
刘庆就说郦炎顾念名声,不好亲自出面,派他过来,报告一件大事,添油加醋,把刘备买卖军粮说得十恶不赦。
刘太守听了,怒不可赦:“这明显是中饱私囊!这事情关系甚大,今日天色已晚,我先让主薄给你安排住下,保住秘密,不要声张。我一定让人详加探查,将刘玄德绳之以法!
你下去休息吧。”
刘太守毕竟是比两千石的高官,心中城府极深,细细思索:“刘玄德挖我的墙角,赚我的钱,占我的功劳,岂有此理?定要查办他!
这事情若是交给我心腹之人来做,收入大头可归郡县,年终就是大笔功劳,或许考绩就是幽州最优。至于小头,我自己也能分一杯羹。当然,查出来,也可以。
但祖茂、刘备带出去的部队,毕竟是我涿郡派出的,现下若出了贪腐案,也有我管教不严、用人无方的过错。这事情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必须我亲自带队,从快从严查办。”
果然,多年的大官僚,每一个好互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