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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馨曦的出现,只是一个小插曲,却预示着张角可能就在附近。
卢植立即下令部队集合,结成战斗队形,缓慢推进。果然在邯郸东北的鸡泽以南遇到闻讯而来的张角部主力。
虽然官军各部多出工不出力,也有效的将黄巾分散开来。例如臧旻屯兵真定与下曲阳的张宝对峙,河间相陈延则吸引了张燕等部,进入清河的董卓吸引了清水以北的张梁部,因此张角手中的机动兵力并未有吹嘘的几十万人,张角前部不过黄巾五万人。
卢植、郭典军四万,虽然人数更少,却摆出鹤翼阵,以弱兵灾钱,大量精锐士卒躲在统帅旗帜的后面。
张角见官军人数不多,随手一挥,数十个方阵,向前直进。
却恰好中了示敌以弱之计。战斗从早上持续到下午,久攻不下的张角这时发现不对劲,可惜此时退却已晚。
公孙瓒、牵招、张飞等重拳出击,从侧翼直插黄巾中军,纪灵等率领官军的具备队也前来帮忙,一起击溃黄巾军。
张角见事不可为,急忙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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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烟火渐渐消散,张角退居住鸡泽以东的曲梁,眼见城外的黄巾大营皆破败不堪,鸡泽周边的物资都为官军抢走,鸡泽岸边满满都是黄巾尸体,心痛之极,再清点部下,加上城内守兵,共计只有4万余人:“近10万人马,一天折了大半!同哉,痛哉!”
口吐鲜血,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此时,卢植正在城外一箭之地与城楼上的张角遥遥相望:“兵法之道,虚实相生,善攻者动于九地之下,虚虚实实,正符合《孙子》之意啊。”
之后,卢植却不攻城,而是以主力围困张角于曲梁,而以公孙瓒为偏师收复各地。蛇无头不行,失去张角指挥的周边县,多有投降,而前来救援的黄巾,则被卢植一一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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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梁附近的列人县被公孙瓒、张飞等拿下,几个将官住进了县衙。
月如钩
院内,一颗大大的桃树,上面不少沉甸甸地果实,桃子熟了。
一间屋内,到处是散落的衣衫。
张馨曦半赤着身子,斜靠在床边,洁白的腿、丰满的臀,还有上面遍布的吻痕,如成熟的蜜桃,是那么让人想入非非。炎热的夏季,只偶尔才有风,即使光着身子,也不感觉寒冷,但她的心却无比寒冷。
借着昏暗的月光,恨恨地盯着旁边沉睡的男人,震天的呼噜声吵得让她睡不着!
张馨曦披了件衣服,抱着膝盖,仔细端详面前这个脸略圆的男子:“看不出来,他年龄真是小呢,才十七八岁吧,一个男人皮肤还真白,一看就是地主家的孩子!”
刚刚颠鸾倒凤,张馨曦只觉得又是疼痛,又是难受,有一些舒服,更多的是憎恨,张飞到底长什么样子却没有仔细观察。这会静下来,才发现男人身高八尺,体格健壮得像头牛,轻轻抚摸他健壮的肌肉,不由得面红心热。
张馨曦抽出靴子里的短匕首,轻轻地舔了一下,只觉得冰凉沁人,在张飞头颈间挥舞了几下,找准地方:“夺走我贞操的男人,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