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这种方式,危险性极大,尤其是张角道术高明,法力惊人,很可能被小小碎片开膛破肚,只有刘备这种半懂不懂的敢做。风险大利润也大,炼化速度是张角的数倍。
不知道斗了多久,偶然发现角落里两个闪着微光的鼎,刘备心念一动,两鼎就化作两个官印,护在身边,原来是大汉静海亭侯、骑都尉两印,前者略大,既用操纵飞剑学到的法门,操纵两印与张角及其飞剑斗起来。
两人相互抓扯,互相炼化,互相斗了许久,张角身上黄光越来越若、黑光越来越多,动作越发缓慢。刘备身上黄光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强大,却装作虚弱,一直与张角纠缠。
“化!”
刘备忽大喝一声,两印化回两个大鼎,将避无可避的张角罩在其中,“小!”两鼎既不断缩小,把张角死死压缩,困在其中。
张角用八宝镜、飞剑不断敲击大鼎,飞剑竟然穿透骑都尉鼎,一剑刺透刘备腹部。
刘备痛入心肺,幸亏长年作战,受伤无数,忍耐伤痛的能力颇强,双手将飞剑拔出,一膝盖折成两段,丢入磨子碾磨。又将一鼎化出一截棒槌,砸蒜泥一般对张角砸起来。
“啊!”张角疼得吐出一口黄血了,“师弟饶了我吧!”
声音悲切,令刘备有些心软,但想起他刚才欲把自己大卸八块,吃掉、消化掉、魂飞魄散,就冷起心肠,继续鼓捣不停:“谁是你师弟,刚才吃我脚、削我时怎不说我是师弟!”
。。。
不知过了多久,张角萎缩得只有13变做一个幼童大小,只是脸上依然是中年道士,黄光暗淡,基本上变成白光,体外黑气弥漫。
“小友,老道来救你。张师侄手下留情啊!”于吉拿个浮尘急匆匆赶来。
“呃,张师侄怎这般模样?”于吉忍不住笑起来。
张角:“师叔救我,救我!”
“此人有大因果未了,不可杀之,否则必受反馈。”于吉把刘备拉到一边细细诉说原因。
刘备:“可他法力强大,心性凶残,今日放了,之后制不住必生祸患。”
于吉:“勿忧。张角把你的八宝镜交出来!”
张角肉痛得都要哭了:“师叔别拿走。”
“此乃天下人之物,非有德不能居之。”于吉将八宝镜拿在手里却化为一个龙纹扳指,又对张角一指:“入!”
“不!”张角既被吸入扳指,“你不能这样对我!”
于吉:“张角你引起变乱,死者数十万,反噬在身,肉身已破,却妄想夺舍重生,不自量力,如今能保留道魄已算最好结果,不可再造次!”
于吉:“刘备,此扳指乃是传国玉玺之一角所化,遗落在黄河中,侥幸为张角所得。有大因缘,可予你助力。
离开太久,回去吧!”
。。。
刘备但觉得浮光掠影,竟然已经恢复知觉,回到现实世界。
“夫君醒了!”
“侯爷(都尉)醒了!”
刘备眨眨眼,面前几张俏脸,正是喜极而泣的王荣、祁胭脂、乌敏英、拓跋伽罗等人,还有母亲和荀攸、张飞、简雍等亲信:“我睡了几天?”
“不多,七七四七九天!”回话的正是于吉。
刘备欲起,却浑身无力,只好在床上说:“谢师傅拯救之恩!”
于吉却说:“你有大因果,以后不可叫我师傅,否则我必受反噬。”
荀攸挤进来:“兄长,卢中郎将围困张梁于广宗,月余不下,皇帝派的督战宦官左丰已经来了,正在大发脾气。”
刘备:“不好,怕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