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如果日常活动没有大的改变,杨漓月正带着杨顺习武。
果不其然,一进内院,就瞧见满头汗的俩人。
杨漓月感到诧异:“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叶繁道:“自然是想你了呀。”
杨顺一听这话,很识相地告退一声,脚底抹油跑了。
杨漓月脸色微红,嗔怪睨叶繁一眼。
叶繁上前,一手搭肩,一手下至腿弯处,将人抱了起来,日日晨练还是有收获的,如今一个公主抱已经难不倒他。
杨漓月不害怕床笫间与他如何玩闹,但府中这么多下人看着,扑腾着要下去:“不是,你要抱我去哪啊?”
“看你这一身汗,当然先洗个澡去。”
打死杨漓月也没想到,丈夫说的洗澡真就是洗澡。
鸳鸯戏水的那种。
木勺将温度刚好的水从脖颈淋下来时,杨漓月还是懵的,一想起红珠,绿竹被叶繁挥手打发出去时羞怯暧昧的表情,她整个人臊热得都快炸了。
她干脆闭眼微仰起头,不去看浴桶水面下的旖旎。
“别绷着啊,放松些。”语气微带调笑,搓背的手不时捉弄一把。
杨漓月皱起眉头,既羞恼又烦躁,纨绔子弟约莫很喜欢这样的调调,但对她来说,已经荒唐得有点突破底线,终是忍无可忍抓住那胡乱摸索作怪的手,杨漓月睁开眼,语气冷淡了下来:“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点疯?”
“就是觉得你心虚,大概会满足一些平日不会答应的事情,没想到啊,还真猜对了,为夫艳福不浅。”叶繁将人抱进怀里,低头看她。
杨漓月一听“心虚”两字就没了气势,侧开头闪避直视的目光:“你都知道了?”
“叶盛发现的。”叶繁将杨漓月转过来,俩人面对面:“为什么不同我说?不是说好互不欺瞒么?”
杨漓月语气弱弱:“娘也是好意。”
叶繁笑了:“我说的是这个?”
“不然?”
叶繁轻摇了摇头,伸手抚上公主殿下侧脸:“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有子嗣上的焦虑!”
去年十一月大婚,到如今也快九个月,四舍五入都可以按年算了,房事绝对说不上节制,甚至可以说有些放纵,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张氏过问一二,甚至给儿媳妇买些助孕的药倒是可以理解。
叶繁只是有些感慨,要不是叶盛耳尖在家听了点墙角,他甚至没发现任何端倪。
看来他需要调节一下生活与工作节奏,自开学以来,确实因为新事业的新鲜感和人才培养的成就感,将太多精力投入了学院,以至于都忽略了枕边人的心情。
叶繁想安抚下杨漓月,让她放宽心,不曾想,公主殿下在这件事上出乎他意料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