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的手下有两万五千人的军队,算得上小有规模。武将和历史上一样,基本上全都是些打酱油的角色,张英、樊能、陈横、于糜,估计统率和武力没有一个能过75的,就一个牛人太史慈,目前还没有来投靠。
“刘繇手下的兵力还算不错,要是找个机会把他吞并了就好了。”
刘辩跪坐在帅案后面,不动声色的在心里计算道。当然,自己刚刚来到江东,孤客穷军,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站稳了脚跟再盘算这一步不迟。
“建业年纪轻轻,这身武艺着实了得,不知从何处学来?”刘辩把桌案上的竹简全部合拢,随口问了一句。
卫疆抱拳道:“小人启蒙恩师王越,十岁之后自己习武,因此小有成就!”
“王越?”
刘辩听了一惊,猛地想起野史中记载三国时期有两个武术大家,都是江湖隐士。一个是剑法超群的游侠王越,另一个就是北地枪王张绣以及刘璋麾下大将张任的师父,名字叫做童渊。另外还有一种说法,说常山赵云也是童渊的徒弟,刘辩就不知道真假了,只能日后慢慢了解。
“莫非殿下认识小子的恩师?”
刘辩急忙正色,说道:“略有耳闻,知道王越先生是位剑术大家,怪不得你这身武艺如此出色,原来是王越先生的高徒,这就不奇怪了。孤手下正是缺人之际,建业去把你这恩师招来,师徒一块在孤的麾下效力如何?”
卫疆遗憾的摇摇头:“不敢隐瞒大王,疆自十岁那年与恩师分别,至今六七年,再也没能见上一面。恩师他老人家闲云野鹤一般,不知道此刻正在那里云游。”
在这科技落后的年代,没有电话不能上网,失去联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此刘辩也并未太失望,点头道:“既然如此,只能等待日后有缘相逢了。”
看看时候不早,卫疆起身告辞,回给自己安排的帐篷休息去了,刘辩也脱衣上床入寝。
自从上次用诡计侵入了穆桂英的被窝之后,穆桂英担心自己最后的阵线失守,因此再也不给刘辩同床共枕的机会,誓要把自己的初/夜坚守的行纳妃之礼的那一天。无可奈何的刘辩只能继续过回孤家寡人的日子,寂寞的夜晚对柔情似水的唐姬很是想念,暗自决定在秣陵安顿下来之后,即刻派人去宛城接回何太后与唐姬。
次日,大军继续向东进发,再有三百里地就可以抵达秣陵,掐指算算也就是五六天的行程,因此军民的热情又逐渐高涨了起来,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绵延数里。
又走了三四天,距离秣陵只剩下一百里左右的路程。晌午时分,斥候突然来报,扬州刺史刘繇率领了三千人在前面一个叫做石亭的地方等候,请大王定夺。
对于刘繇的来迎,刘辩早就预料到了。一万五千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刘繇不可能不闻不问,想来此刻他心中一定忐忑不安,吃不准自己所为何来。如果刘辩只是带了十几个随从,那刘繇会认为你是来避难的,但你浩浩荡荡的带着上万军民,再说自己是来避难的,就有点欺负人家读书少的意思了。
“距离此地还有多远?”刘辩勒马问道。
斥候拱手答道:“前方五里就是石亭!”
“让前军暂缓行军速度,寡人先去会会刘繇!”
打发走了斥候之后,刘辩让穆桂英、鲁肃统领中军,自己带了黄琬、刘伯温、周泰、卫疆等人,在数百名禁卫军的簇拥之下,快马加鞭逐渐的超过了前军,直奔刘繇所在的石亭。
此刻,刘繇正率领了手下的文武,在三千精兵的护卫之下,在石亭翘首以待。
对于弘农王突然率军民朝着丹阳郡进发这件事,刘辩忧心忡忡,不知刘辩所为何来?但他本性笃厚,又是汉室宗亲,因此不想把事情往坏处想。听说弘农王的大军距离曲阿已经不足一百里,便率部前来迎接,顺便摸摸刘辩的企图。
西方响起马蹄声,烟尘逐渐泛起,黑色的王旗迎风飘荡,刘繇手下的大将张英提高嗓门道:“看那旗帜,应该是弘农王过来了,弟兄们小心戒备,在摸清弘农王意图之前,不可放松警惕。”
刘繇挥手道:“任何人不得无礼,我与弘农王同为高祖后裔,他又是先帝之后,便是要整个丹阳,我刘繇也得双手送上。走,众文武随某去拜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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