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博并不在乎,或者说他已习惯了白燕对自己的冷漠,他顿了片刻,凝声问道:”你在东哥面前究竟是不是在演戏?我是不是想骗东哥让你离开之后再寻机会报复?”
这句话,令白燕的身躯为之一震,脸上也随之露出惊骇之色,只是她背对着楮博,后者看不到她的表情。
白燕慢慢转回头,沙哑的声音疑声问道:”这是谁说的?”
”不管是谁说的,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
白燕看着楮博,从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神中,她立刻领会到些东西,她心思急转,但脸上却露出哀色,垂下头,眼泪流出,颤声说道:”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你们------你们简直是太欺负人了---”
她的眼泪,令楮博心碎,他喘了口气,摇头说道:”是东哥这样说的,是东哥说你在故意演戏欺骗他!”
白燕心中大骇,她感觉自己没露出任何破绽,谢文东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下糟糕了!只是瞬间,她的冷汗流了出来,白燕急忙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看起来象是在伤心而泣,实际上是掩饰她脸上又惊又怕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将手放下,泪眼朦胧地看向楮博,声音颤抖地说道:”我说我没有,你相信吗?”-完美群-
楮博心中一阵恍惚,那一刻,仿佛有种魔力将他的理智吸得一干二净,他的脑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
白燕站起身形,双手自然地搭在楮博的双肩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是我也知道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才一直对你很冷漠--------”说着话,她靠进楮博的怀中。
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令楮博不知所措,香软投怀,嗅着白燕身上那一阵阵幽幽的体香,他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好,
白燕见状,更近一步,紧紧抱住楮博,仰起头,目光迷离地说道:”你-------一定要帮我。。。。。”
此时的楮博,打包已一片空白,好象失了魂似的,机械性地点点头。
白燕嘴角露出一闪即失的笑容,随后点起脚来,亲吻上楮博的嘴唇。
这一吻,褚博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双手猛地反抱住白燕,拥着她倒在床上,在亲吻中,他双手颤抖着解开白燕的衣扣。
“轻一点……温柔一点……我还是第一次……”
白燕此时娇滴滴的声音成了最美最诱人的催化剂,褚博疯狂的扒掉白燕的衣服,然后两三下将自己的衣服也甩掉,看着躺在床上修长、白皙、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褚博喘着粗气,重重压了上去。
男人总是会犯错误的。孟旬说过,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可怕,也是很有道理的。
褚博悄悄和白燕生了**关系,谢文东并不知情,现在他一边在忙买下白家产业的事,一边又向上嗨各黑帮的老大出请帖,请他们再到北洪门分部一聚。
如果请帖的署名是任长风,估计这回没有哪个老大再敢来,但现在的请帖的署名是谢文东,众老大们就算再害怕,也不敢不给谢文东面子,硬着头皮来参加北洪门举办的聚会。
这一回,再谢文东主持的聚会里没有生任何流血事件,会议的一开始气氛就很融洽。谢文东对自己不在上嗨期间,任长风的所作所为向众老大道了歉,表示此事的错误全在己方身上。
身为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双料大哥能当众道歉,这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也令在场的众多老大们甚感佩服,在心里暗暗挑起大拇指,赞叹谢文东和他下面的人就是不一样,有大帮主的气度和作风。
另外,谢文东还装模作样的当众惩罚了任长风,扣他半年的薪水,外加五杖棍。
不管这五杖棍打得重还是不重,反正任长风挨打后龇牙咧嘴的怪摸样让众老大们颇感好笑。
最后谢文东老调重弹,再次把割分上嗨地盘的事搬了出来。一谈到这件触及到切身利益的事,任长风立刻又凶相毕露,站在谢文东的身后,冲着在场的老大们吹胡子瞪眼,时不时还拍拍他手中的唐刀,就差把刀直接拔出来在众人的脖子上比画了。
有他在场吓唬,哪个老大还敢不长眼说想要地盘,听完谢文东的问话,一个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异口同声道:“不要!”同时还在心里补充一句,要你们北洪门的地盘,就是要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