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双眸迸发出凶狠的眸光瞪着他,苍劲的声线响彻周遭,“阿祥,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教你了这么多年,你做事怎么还是这样不动脑子?啊?你怎么还敢回来?”
阿祥消失了两天,他派人去打探消息。打探的人回来说没有阿祥的消息,不过倒是无意中得知陈小婉的小超市被抢劫了。他立刻意识到不好,肯定是阿祥这个没脑子的干的。
还好,只是一起小小的抢劫案,警方没有过多的追究。他在家里守了两天,阿祥这个混账东西终于敢回来了。
阿祥自从事情失败之后就开始后悔了,此刻更是吓的魂飞魄散,跪着挪到老者的面前,“老爷,阿祥错了,阿祥不该擅自行动。”
老者抡起拐杖重重的往阿祥的后背上抡了一仗,阿祥被打的眉头紧蹙,却硬是不敢吭声。
只喃喃的道歉,“老爷,你息怒啊!阿祥错了……”
“你不但是错了,而且错的离谱。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坏了我的事?”老者面部表情冷硬,声音严肃。
“知道,阿祥知道错了。”阿祥吓的面色惨白,一个劲的道歉。、
老者又是一仗重重的抡下去,“我让你私底下偷偷调查施昕妍,却让你去绑架她了?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阿祥忍着后背的疼痛,解释道,“老爷,阿祥是想帮你尽快的查清楚这件事。所以,才有点操之过急的。阿祥并没有想过要绑架施昕妍……”他策划了这起抢劫案,目的并不是为了绑架施昕妍,更加不是为了小超市里面那两个小钱。在现场威胁施昕妍抢钱不过是个幌子,他的目的只是想要揪下施昕妍的头发。
他想要拿到施昕妍的头发,用她的头发去做dna,这样才能准确的判断她究竟是不是大少爷留下的种。虽然他一直不相信大少爷的那个女儿还活着,但是老爷起了疑心,他又一直调查不出有用的线索。有些操之过急的他,便想出了这一招。只想最快速度的证实一下施昕妍到底是不是大少爷的女儿,然后了却老爷这一桩心思。
哪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他的事?就连到手的头发丝也在打斗过程中丢了,唉……
老者见他还没有彻底知错,不由的又怒吼了一声,“你的确没想过真的要绑架施昕妍,可是你正盘算着从她身上弄来一些指甲发丝之类的回来做dan比对是吗?混账!你知不知道你错就错在你太操之过急了?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打草惊蛇的?万一施昕妍真的是笙儿留下的那个孩子,你这样势必会引起何灵秀的恐慌。到时候,我们再想找到这个孩子就是难如登天!”
阿祥似乎还有些侥幸,他低低的道,“如果消失了不是更好吗?那大少爷生前立下的那份遗嘱,不就失效了吗?”
老者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抡起拐杖重重的敲在阿祥的后背上,“你个混账东西,你怎么没长脑子?这个施昕妍越是消失,就越是有更大的隐患。万一以后哪天冒出来跟我的宝贝孙女争遗产怎么办?而且现在我不能让她消失,如果她真是笙儿的女儿,我留着她就有大用。你明不明白?”
阿祥似乎骨头都快被敲的散架了,痛的直蹙眉,却不敢*。只能不停的点头,“老爷说的对,老爷说的对,是阿祥考虑不周全。阿祥的错!”
自始至终,阿壮都被吓的成麻木状态,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混账东西!跟我都快大半辈子了,做事还是这么没脑子!怎么就不知道长进?不知道凡事要多动动脑子?”老者气的不轻,脸色一直阴沉着,眸底闪烁着凶恶的光芒。
阿祥一个劲的认错,也不敢再说话了。以后凡事还是要问过老爷,不能再擅自做主了。
老者又抡了几拐杖之后,还觉得不解气。转而命令一边站着的手下,“来人啊,把这两个人拖到后院的鳄鱼池里去喂鳄鱼。”
阿祥和阿壮顿时吓的屁滚尿流,连连求饶,“老爷。不要!不要啊!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老者转过头沉声喝道,“快去!看他们谁能挺过一个小时,挺不过的就是活该!”
手下那几名手下连忙拖着阿祥跟阿壮往鳄鱼池边走……
一个小时后,阿壮的两只鞋漂浮在池中。阿祥因为一直跟在老爷身边,知道站在池边的那一个角度可以躲过鳄鱼的袭击,所以只是手臂处被鳄鱼撞击了多处的伤口,但是他人还活着。
当有人拖着他离开的时候,他浑身无力的昏厥过来。在昏厥之前才深刻的体会到老爷子的心狠手辣,阿壮还那么年轻就这样被鳄鱼吞了。哎……
*************************************************
陈小婉知道小超市发生抢劫已经是两天后了(施兵和施昕妍都有意瞒着她,她是从邻居街坊口中得知的。)知道小超市出了那样的事情后,她的心咯噔了一下。然后不顾施兵的阻止,打开小超市里面的监控画面。
当她看见画面上那个戴着头盔,但是身材微胖的男人时眸光狠狠的一颤。然后一遍又一便的回放着,越看越觉得这抹身形就像是那个恶老头手下的管家,越看心也越凉,仿佛周身都笼罩了一层寒气。
她有些失控的抓住老公的手臂,“真的好像!好像那个叫阿祥的管家!”
施兵盯着画面看了一会,微微摇头,安慰着老婆,“老婆,你肯定是想太多了,这哪是什么阿祥?再说了,这画面上的男子戴着头盔,光凭他的身形哪里判断的出他是谁啊?”
陈小婉有点神情恍惚,喃喃的道,“可我看着真的好像那个阿祥……”
施兵安慰着她,“不会的,是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别想那么多。”
陈小婉哭倒在老公的怀中,紧紧抓着老公的衣袖,眸低流露出的深深的恐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