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不是都在忙活哥哥的婚事吗?
“来人是谁?”
“是柳深少爷。”
华如初讶然,深哥怎么会来?她可记得她成亲时他都是没有回来的,虽然当时婚事也是匆忙了些。
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了,叫秋谨给自己寻了衣服出来穿上,边嘀咕道:“幸好是今日来,要是再早来一日我连门都不能出。”
闻佑对华家之人也算是熟悉了,翻遍记忆也没有这么个人,心里就带了分好奇,“柳深是谁?我可有见过?”
“没有,他很少在家。”
在家?能称之为家的只能是家人,那柳深……
华如初边让秋谨捯饬自己,边给阿佑说明,“深哥虽然和我们家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在华家长大的,他四岁的时候就家破人亡了,就剩他一根独苗,爹那个人你也见识过的,侠义摆在最前面,还不就将人带回家养着,直至后来深哥的亲叔叔从外归来将他接走,他在华家呆了大概有五六年的样子,但是他很念旧恩,只要从外面回来了一定会来家里住上一段时间,只是他在外跑的时间太多了,一两年才会来上那么一趟,这次应该是收到消息大哥成亲才会回来的,怎么又来兖州了?”
闻佑微微点头,大概明白了那个柳深和华家的关系,粗略一算,岳父还真是帮了不少人,他那个连襟是一个,这里又出来一个,其他不认识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有个这样的岳父,闻佑突然觉得自己挺长脸的。
“他和大哥年纪差不多,你随我一起叫深哥就是。”
“好,我知道了。”
“夫人,可以了。”
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华如初满意极了,“这样我才敢照镜子,就之前那一个月,我自己都要看不下眼了。”
居然还在计较这事,闻佑不由失笑,“这样看着就和之前差不多了,还是原来那个样。”
“这话我爱听。”华如初回首一笑,起身走到床边抱起安安放到闻佑怀里,自己抱起平平,“正好将孩子带给深哥看看。”
“恩。”
踏出房门,华如初顿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微凉的天气吸入肺里,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人都精神了几分。
“进去是夏天,出来是秋天,温差有点大,但是真舒服。”
知道她是被闷得狠了,闻佑也不催她,待她心满意足的来了好几个深呼吸自动移步才跟上。
走进正厅时,柳深正和江轩说话。
“深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来这里?”
柳深起身,先仔细看了看她脸色,确定她确实过得不错后才看向她身后的男人。
闻佑,他知道。
在知道三妹妹嫁人后他便查过他。
一开始差强人意,后来却着实不错。
“怎么像是不欢迎我一样。”
“怎么会,平日里我想请都请不来的。”华如初眼睛笑成了新月,侧开身子介绍道:“这是我的夫君闻佑,阿佑,这是深哥,我的另一个哥哥。”
“深哥。”
柳深很有舅子风范的光明正大的很是打量了他一番,“不错。”
华如初黑线,这个不错是指的什么不错?
因为有长辈在,柳深的身份也算是兄长,华如初和闻佑自然不会去坐主位,而是在下首挑了个位置坐了。
江轩好一阵没瞧着孩子了,将安安抱了过去,平平则被柳深抱了去。
奇怪的,平平居然也挺愿意,一点没有哭闹。
夫妻两人对望一眼,都觉得有些惊奇。
这个平平,他认人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柳深抱着平平又去看了看安安,“真长一样。”
“双胎嘛,自然是一样的。”
“我见过双胎,长得不像。”柳深的视线在平平和安安之间流连,越看越觉得喜欢,果然还是自家的孩子招人疼。
“在哪见的?多大?”
“六七岁,那里没有双胎不吉的传言。”
ps: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