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太监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对着满盛摇了摇头。
柳嫔…去了。
许是心有不甘,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死不瞑目。
消息传到菡萏宫,庄妃一听失手摔了早年重墨赏的红珊瑚手钏,大惊失色之下也顾不得拣,匆匆跑出了宫,直奔牡丹宫去。
牡丹宫里,皇后也得了消息,正蹙眉想着事,冷不丁庄妃慌慌张张的冲进来,不只唬了她一跳,心里越发不痛快,当即出口斥责了几声:“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庄妃哪里还顾得了这么些,几步走到跟前,颤抖着声音问:“娘娘,这可如何是好,柳嫔被赐死,她会不会把咱们的事都抖了出来。”
皇后本也为这事忧心着,柳嫔虽不至于愚蠢至如斯田地,然皇上手段厉害,许不是真的逼问出了什么也不一定。
庄妃见她露了忧色,心里更急,已是六神无主,两只手攥在一起,不停在殿里踱来踱去,嘀咕着:“怎么办,怎么办,皇上该不会也,赐死臣妾吧?”
她越想越怕,额头已经沁出冷汗来,两只手越绞越紧。
皇后更烦了,厉声喝了一句:“坐下,”
庄妃讪讪的坐了,可仍是不安,不停的抖动着两条腿,皇后斜了她一眼,心里直叹气。
两人枯坐了许久,终是皇后先发话,道是:“等了这样久都没动静,想来柳嫔并没有来得及说出些什么,咱们断没有必要自乱阵脚,不如以静制动。”
话虽是如此,可庄妃倒底还是担心,不放心的问着:“可是,臣妾还是觉得不安,皇上竟然狠心下旨赐死柳嫔,这事太不寻常了。”
皇后也露了疑色,不停抚摸着袖摆上的牡丹花纹,“本宫这回算是看明白了,但凡事关俪妃,甭管是谁,都讨不到半点便宜。”
庄妃直点头,“娘娘说的是。皇上这回还下旨杖毙了剪月,往后芙蓉宫里的消息是更难打听了,说实在的,臣妾实在是好奇,这皇上对俪妃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为何,就看不明白。”
说宠爱吧,皇上压根不去芙蓉宫过夜,说不宠吧,样样新鲜的玩意流水似的往芙蓉宫里搬,这两相矛盾的,越发叫人看不明白。
皇后凤目之中同样露出疑惑,当年若宁初皇后,蝶妃之流,皇上宠爱非常,一眼便也看明白了,只这次,皇上的行径实在是怪异,她想了许久,也是没有想明白。
眼下,偏偏又出了这样的事,看来宫里要好生消停一阵了。
“罢了,既然出了这样大的事,咱们也要格外留神着些,这段时间,若没什么要紧的事,你就不要往牡丹宫跑了,行了,先回去吧。”
许是同皇后说了会子话,庄妃已经冷静了不少,连声应着,“臣妾明白,这就告退了。”
“记着,切莫要自乱了阵脚。”
“娘娘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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