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又想起来了,经过他们门口的时候,小保姆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门开了,浣纱那一张熟悉的脸呈现在闫清华的面前,依旧的青春俏模样,依旧的风采依然。
浣纱长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闫清华两个人说不出话来。
行长也听到了,在床上喊,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闫清华已经把刀拽了出来,寒光闪烁的匕首,握在闫清华的手里,他准备随时出手,杀了这个骚货。
浣纱咳嗽了一声,说,没事,没事,然后就慢慢的走了进去。
闫清华的心终于放下了,在浣纱走过去的瞬间,他的心里甚至有过一丝丝感动,心里想,浣纱还是爱着自己的。
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就觉得有些可笑,是啊,难道自己跟浣纱还有爱情吗。
闫清华从背包里有拿出来一捆钱,递给了小保姆,然后拍了拍他的肩头,走出了书房。
从书房到出去的房门,要经过客厅,也要经过浣纱的房间。
房间里的那种味道已经变得淡了,或者是闫清华的鼻子已经变得适应了,反正是感觉的不太明显了。
闫清华手里拿着匕首,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浣纱的房间门开了,行长光着屁股走了出来。
当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闫清华知道,今天的事情避免不了了。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行长居然先说了话,草泥马的,居然还敢回来。
行长说着就想闫清华冲了过来。
闫清华抓在手里的匕首有些发抖。
虽然这么多年里,他收了不少钱,但是,杀人对于他来说还是有困难的,毕竟平时连杀一只鸡都害怕。
可是今天已经没有了退路,看行长的意思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想法。
闫清华一边往后退,一边说,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行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也多出来一把水果刀,阴森森的看着闫清华说,草泥马的,现在公安局正在自从,你居然还敢回来,把你送进去,也算是我立了功劳,没准还能捞一些政治资本。
行长说着就要往前冲,这时候,浣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行长,喊,你快走,快走。
闫清华看见机会难得,就想要转身跑出去,可是,一声惨叫过后,闫清华看到浣纱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了。
闫清华感觉脑袋里已经全都是鲜血,他来不及多想,就直接把匕首捅进了行长的胸脯。
行长惨叫的同时,也把匕首捅进了闫清华的胸口,两个人就那样面对面的站着,谁都不愿意最先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