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绣忆又看向安承少:“安公子呢,要嘛,我请客。”
她看着苏锦源的眼神顶多就是几分笑意,看着安承少的眼神,多了灵动和情愫。
安承少看着那油饼子,微微一笑:“苏三奶奶买的,我恭敬不如从命。”
许绣忆买了三个,一人分了一个,苏锦源吃了一口,赞不绝口:“味道真好,安老板肯定吃不惯这种街边小食吧,像安老板这样的大富豪,在关外呼风唤雨的,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吧?”
听这话,显然的苏锦源似乎已经调查过安承少的老底了。
安承少咬了一口饼子,嘴角勾着一抹淡漠嘲讽的笑意:“我吃窝窝喝稀粥的时候,你还没出生,我啃草皮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你正含着金汤,这种路边摊的东西,对你来说只是饭后的零食,吃腻了山珍海味的消遣,对我来说,就是粮食,苏三爷要和我比穷,那还是等以后吧。”
安承少年长苏锦源两岁,其实从某个角度看去,安承少和苏锦源还有那么三分相像,不过或许是他们的无关都很出众,轮廓线条有如同刀削一般坚毅的缘故吧。
听安承少的话,许绣忆也颇有兴致,虽然有些小心疼,他这是在说他的童年时候吗,在她面前倒是从来没说过。
苏锦源听安承少话里头似乎有些讽刺的意思,什么叫“要和我比穷还是等以后吧”,好似以后他一定会比他穷似的,虽然现在苏家的财力也是不敌安承少的,但是要管个衣食无忧不在话下。
“呵,安爷这话说的,谁没个吃苦的时候,我流落在外的这几个月,饥渴困顿的时候,便是给我一把糠我都愿意吃。”
这两人……
是在比谁最惨吗?
有病吧?
“走走,我们去前面看看。”
总觉得怎么苏锦源和安承少这两个顶顶聪明的男人站在一起,智商就无下限的往下拉了呢,幼稚的很,许绣忆委实不愿意听他们比谁更惨,一面是觉得幼稚,一面也是因为心疼。
她竟然不知道,安承少的童年过的如此苦楚。
他今夕的分光,皆是他双手的来的,这里头有多少的不容易,许绣忆想象不到,不过心隐隐作痛,为他那曾经悲苦的过去。
她这一声招呼,两个男人才收住了这越发幼稚的势头,许绣忆带着两人走了一圈,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许岚清和武墨改回来,委实觉得三人在一起的气氛太过怪异,于是到:“回吧,太阳升起来了,晒的人。”
苏锦源抬手,遮在了许绣忆的额上,许绣忆却是本能的去看安承少,果在安承少脸上几到了几分乌云,他这非要跟着来,真是何苦呢。
许绣忆无奈的在心里叹息一口,对苏锦源微微一笑:“这样我不好走路,没事,不至于很晒。”
苏锦源这才把手放下,许绣忆再看安承少的脸,依旧是乌云密布,她心头越发无奈,还真是小气呢,不觉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
苏锦源不明所以。
许绣忆摇头,顾自己走路,苏锦源也没多问。
许绣忆抬头,隔着苏锦源看向安承少,这一张黑脸上的乌云虽然散了一些,可脸色依旧不大好看,他大约不知道他吃醋的时候,眉头微微皱着的样子,当真是十分可爱的。
回了县衙门,是走的后门进去,前堂在升堂,白靖琪又在办案了。
回了房,许绣忆转身便去了许岚清房内,每日她都要陪陪许岚清,许岚清的气色是一日比一日的好,可就是不见醒转,她每日在他耳畔说上半个时辰的话,说过去那么美好的记忆,说他们死去的娘亲,说小时候一起翘家去城外游玩回来后被爹爹罚的痛苦流涕的往事,她只想许岚清早日醒来。
今日她一进去,照例的也没敲门,许岚清睡着怎么来应门,结果万万不巧的遇见了不该看的一幕。
“啊!”武墨正脱的只剩下肚兜和亵裤躺在许岚清身上,见到许绣忆,惊了一跳,慌慌的钻入了被窝,许绣忆也忙转过身去。
“本王,本王不是关了门了吗?你,你怎么进来的?”
“门没闩。”
看了不该看的,许绣忆只怕长针眼啊,不过说实话,武墨的身段可真是窈窕可人啊,不过她也太饥渴了吧,她哥哥尚且昏迷着呢。
“本王,本王闩了的啊。”
许绣忆嘴角抽搐,门真的没闩,不然她还是有法术从外面打开门闩进来的吗?
不过此刻显然不是和武墨讨论这个问题到时候。
她忙忙抬了脚步出去,道:“我走了,王爷把门闩上吧。”
武墨面孔红了一大片,她只是,只是想让许岚清早日醒来,今日早上一起泡浴的时候,她躺在许岚清的臂弯里,一手轻轻抚摸许岚清的胸膛结果许岚清身子起了反应,她顿然欣喜,回来后就想着许绣忆说过的话,做一些以前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
以前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那便是如今这样。
他的身子已经起了反应,虽然呼吸还是平稳的,可是那雄壮却挺的高大,武墨原先不过是想唤醒许岚清,结果肌肤的摩挲,也渐渐的起了反应,这要一成好事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了,她真记得有闩门。
闩门,她真的有吗?
罢了罢了她也记不得,不过她好歹庆幸进来的是许绣忆,若是旁人,她这女儿家的身子……
忙是起身去把门闩上,这次她还自己拉了两把绝对没问题,又将窗户等都给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虞后她正要转身,身子却猛然被打横抱起,她尚且不及惊呼一句,整个人已经被就近的放在了窗边的书桌上,一双漆黑的瞳孔,就这样撞入了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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