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卫生间拿毛巾……
“哈哈哈……”
身后又笑倒一片,人大声笑,狗汪汪叫,示威:谁敢取笑它,哼,咬你哦。
“妆总,您……不会要给桀桀也配双拖鞋吧?”
吴秘书有些好奇,忍不住发问。
“不用,放条毛巾在门口就行,再放个水盆最好……”
我也晕了……
这里是我家,比看守所要干净些,该怎么拾掇比较好呢?
桀桀四个爪子轮流抬起来往我手上毛巾蹭,弄干净了,才进屋去耍,绕着我兜圈圈,高兴的跟吃了喜屁差不多。
“它怎么来了?三岁不到,还没退役呢。”
看着玉壶冰,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桀桀是纯种二代德牧,而且天赋绝佳,局里所里都没有放它的理儿。
再说了,桀桀,价值不少于百万。
如此轻易的弄来,这个,说没问题都没人信。
当然,千万别当它外头路边溜达的小野狗。
想当年在所里的时候,桀桀可是连别的警犬都爱搭理不搭理的看不起人家,这小地界的土著,品级就更低了,实在是给它提鞋都不配。
问题是,为什么会搞个如此高级的够来?
玉壶冰笑,笑得可贼,摇头道:“不知道,自己来的吧。”
后面玉立拐过来,笑道:“听说,在所里天天闹,躲你屋里不出来。除了跟一个警察去训练外,别的谁都不理,也不出勤,生气了四处找狗打架,这二年所里的狗……没一个幸免的……”
“和某人真像。”
玉壶冰贼腻兮兮的接了一句,看着我似笑非笑。
靠!
我瞪着他,桀桀就冲他喊。
这话说谁呢?
这么大老远桀桀能跟上车速跑来?
真当它狗精埃
又睁着眼说瞎话,鄙视,我说:
“出家人不打诳语,玉少小心桀桀咬你。”
玉壶冰赶紧躲一边坐着吃茶,一边摇头晃脑,道:“我已经被咬了。有事找你求个情,明儿开会再说。对了,奶奶问你,过年去不去她那里?”
玉少说的啥意思,他奶奶干我何事?
哦,好像他奶奶也出面帮我摆平过事情,我……
“再说吧。前儿添个哥,现在添个干儿子,我还不知道走不走得开。”
桀桀扭头看我一眼,飞扑上来,大狗头往我怀里蹭,好像知道我说的干儿子啥意思?
神经狗。
不过今儿小年夜,好热闹,人好多,又几乎算得上都是自己人、比较信得过,年,因此有了些意思。
只可惜,有人不在,还整个同名的,让我看着愈发别扭。
陶叔陶婶还请了个人帮忙,开两桌,热闹啊。
铭风他们好像也没这么闹腾过,院子里鞭炮声不断,大概这院子自盖好到现在也不曾这么热闹过。
大家都是喜气洋洋,满脸红光,新年新气象,有时候,看个兴头就知一二。
我准备沐浴包衣,换个舒服的出来。
家里地暖烧得好好,可以不用穿那么罗嗦啊。
桀桀紧跟着我,我走开二步它绝对要跟上来。
我沐浴,它……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以前也总是我洗澡顺便给它洗澡,一块洗完……
“桀桀,你做什么?”
玉壶冰立刻叫停。
“我们去洗澡。”
我,犹豫一下,还是帮桀桀回答。
桀桀黏着我,高傲着头。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看着我们。
诡异,气氛很诡异。
“不行!”
布莱恩过来牵狗。
笑话,这么大个女人与男狗共浴,像什么话?
桀桀不肯,要造反,后腿微蹲。
布莱恩的怒气它能感觉的来,也做好应战姿势。
气势,愈发诡异;人狗大战,一触即发。
我感觉好象不太对了,只能好好的解释:“它小的时候,我们……”
玉壶冰过来抓着狗链套牢,道:“三五岁小孩就罢了,这么大个……不行!你们一块过来,将这狗给我炖了!一点规矩都没有,像不像个男人?不想被某人砍的话都动手。”
桀桀不干了,折腾着。
玉立忙抓根皮鞭过来,不给小桀桀在他手里闹腾着。
玉立瞅着铭风笑道:“我宁愿和桀桀打架,也不想和它干爹交手。你们看着办,别说我没提醒。让这么大男人看他干妈……”
靠啊!
我洗个澡怎么演绎成这么个段子了?
殷某人啥意思啊,连狗的醋都吃?!
怒!
不过,一看几个男人的架势,不像是装的,眼睛扫一遍,恨!
搞的什么乌龙。
我拿着本子进卧室,站门口扭头,瞅着桀桀,我说:
“让玉叔叔给你洗澡,要不然一会儿没饭吃。听话,快去。”
关门……
“哄!”
外头笑翻了天了。
玉立忙往外溜,一边道:
“辈分不对,我是妆总的小叔,辈分不对……”
“汪呜……”
桀桀很委屈的转身,不找舅舅找玉叔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