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这样的口,什么意思?
告诉我们不用担心,还是说小心?
这一字之差可差千里埃
玉壶冰轻轻晃着酒杯,悠悠的道:
“虽然文少不是皮条,但他毕竟是独子,如果抖搂出来、或者他有什么事儿,高院一定会动,文头一定会保他,所以……”
“那是他的事儿。”
布莱恩一口断了关系,我们大概听出来,也许玉壶冰说的不错,但是做都做了,还怕他作甚?
无凭无据,能奈我何?
高院又不是他爹开的,他能抖搂出来,里面多少事儿都有他的份儿,他能逃得了干系?
哼!
布莱恩一哼,我也觉得有理了。
为什么做了坏事的不担心,我们反而要提心吊胆,我说:
“文头是谁?为什么要保人,他能保几个?恩,你指的到底什么事儿?”
呵,我懂装不懂,偶一为之。
老子说,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我无常法,好用就行。
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
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
典型的牵强附会……汗!
玉壶冰顿了一下,莲藕排骨差点吃鼻子里,很激动吗?
我埋头,继续吃饱饱,下午还一下午的课,我得好好听。
机会难得,若不抓紧,稍纵即逝,悔之晚矣。
“你们不知道?”
玉壶冰问的蹊跷,一脸的震惊。
大概,那样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才该奇怪。
“知道什么?”
我回他一句,这世上事儿多了去了,不能我们什么都知道吧。
呕,玉壶冰被问到了,答不上来,或者不如说不想答。
饭桌,恢复了安静,诡异的安静,便是众人喝汤,也异常安静,绝对的清一色英国绅士风度,气氛有些神秘。
“学校不太安全,郑少的人好多,我留下来陪你。”
老六毛遂自荐。
我的保镖们都不受我控制,来去只给我通知,而不用向我请示,我唯一的权利就是说好,或者什么都不说,默认。
其他人也没意见,这种事情,欲盖弥彰,还不如顺其自然。
再说了,我和布莱恩的关系,和谈氏的联系,随时都能秘密进行,是吧。
凡事还有个先来后到呢,老六不能僭越了去。
不过,我绝对没想到此后的形势,会越来越好玩。
春光灿烂那个百花开啊,我高高兴兴呀上学来。
莫要问我哪里来呀,也不要问我何处去。
佛说,我来处来,去处去,你晓的没?
不晓得呀,哪凉快哪呆着去……咳咳咳,奶奶最爱将戏文和**的曲儿混搭,我听得耳熟,配几句词儿,多多包涵。
二点上课,我们一点五十到校,没办法,人多,吃得慢。
外加还跑老远的路,若非有人超速闯红灯逆行……估计七十都到不了。
呵,我上个学,乍多大的势。
汗啊!
估计,一定是有人成心,成心。
啊,我就算是千里之外上个学,他殷亦桀的身影也无处不在。
时时刻刻日日夜夜他在我和周围!
将纯粹的吃饭和上学搞出如此大排场,好将我撵回去,还是将身边讨厌的人撵走,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肯定有预谋。
当然,对于搞不懂的状况,我一视同仁:不理。
“师妹……”
张亚龙,我无语问苍天,难道他,也有什么图谋?
还是世事如此凑巧?
不等我反应过来,老六很负责的插入,挡在他和我之间,微微一个手势,要我走人。
唉,走吧,我想起来,和布莱恩说:
“还拿人家资料呢,你还给他吧。”
回头率n高,眼神奇特,我,猜测,身边跟三个极品男人在学校走,实在是很吸引眼球的事情。
如果他们知道这三个都是监工,一个冒充我哥,一个冒充书童,一个冒充保镖,不知道啥感觉?
管他,谁理这么多啊。
唉,上个学,真是头大,嘛事儿真是。
不理。
下午二节大课,一节《统计学原理》,这个容易,我在看守所就学过,老师竟然还认出我来了,记得我的论文,不过……老六和铭风显然觉得我不该太露脸,于是,强悍干预。
老师脸色三变,我觉得我很想表现良好提前出狱或者假释的对象,因为那二个太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