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站在一个更好的角度好好的看他,让他听我的,要不然我拆了他!
干活的一边忙去了,龚良翼作为最高专家,就在四少跟前,看着我,挑眉,似乎是在想。
当然,学着的思考状态和认真听你发表意见亦或是走神,这之间的过度非常微妙,寻常人看不出来。
我也是寻常人,有时候也不大清楚。
四少扫了我们一眼,道:
“我提议,让龚先生当你的代理律师,这样会省事的多。”
为什么?
个人事务律师可代理不了,我是要找雍和算账的,还有殷亦桀,我一定要亲自去!
不过,四少不是胡说话的人,他几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所以……
龚良翼终于回过神来了,或者是思考完毕,应道:
“好,一会儿给你分类,给你memo。
啊,作为这一件事情的代理律师,我觉得可以。
我也很期待向雍和师兄讨教一下。”
呃,汗!
不行!
坚决反对!
我说:
“雍和是我代理律师,我正好要找他要当时签的东西。代理律师不能好几个吧?而且,这事儿你不能出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可不信那老虎能放过你不咬上一口。不管最终能否实现,我也不想提心吊胆。啊,还有,律师费……”
汗!
所有人都很鄙视的看着我,为了省二块钱律师费连师兄都不舍得。
呃呃呃……那,我……
龚良翼难得的放下学究是模样,正正身子,很义士的一推眼镜,说:
“我们经常有义务工作,律师费就免了。我可以你代理律师的身份,帮你处理一些事情,或者跟着你给你一些提点。对上雍和师兄,就算你很聪明,也未必能……”
呃,这个,似乎还真是个问题,其实我蛮恨雍和这同志的,但这事儿也不能弄糟了,要知道殷亦桀喜欢那丫的。
关键还在于,他和殷亦桀合作多年,二个人又说好了;我硬是要求他投向我军灭了他主子,这个不容易啊。
五小姐一挥手,笑:
“露面的事儿不用担心。只要你们自己处理的好,哥哥,咱们将他们换个样子好不好?恩,小妹妹就换成***,在法庭上气势会好一些……”
额滴个神啊,这一手,也忒绝了!
当然,法庭可不是大街上磕头逃回家路费或者药费的,老弱病残比较好卖。
法庭上男性加上强悍的力量,有时候才比较好用一些,当然只是有时候。
指指一旁的报纸,我问:
“昨天参加那庆祝活动,是你?”
报纸头版头条,
“谈宝铭神秘现身,热情支持本活动”,配图,某省在港推销旅游资源,谈宝铭站在大花车前头,标志性的公主裙,还有那个她妈妈。
这个,内容就不用看了,问题是,报纸上那个谈宝铭,和我跟前坐的,一模一样;但是她昨儿一天都和我在一块,除非她会遁地,要不然……
谈宝铭调皮的眨眨眼,笑:
“这是冬冬,今晚还有个酒会,她替我去。”
咽口唾沫,我手指好像烫了一下,赶紧收回,放嘴里吮一下,我什么都米听见。
这种事儿,没听见就是没听见,相对比较长寿一些。
不过另一方面,她们能整出两个一模一样真假莫辨的谈宝铭,想让我“变身”仅仅是人家认不出来,就容易多了,也不是第一次。
最后一遍筛选整理、上网放“炸弹”,一切,紧张有序。
这里的人渐渐少了,一个个拿着东西赶紧出去分发去。
比如说给文sir一个“大礼包”,内容包括他私生女的dna检测报告、小老婆及女儿和文殊同胡搞的十分钟录像、他与范氏共同掌控殷氏灭门案的相关证据copy、收受的超过八位数的贿赂、不下五处的房产证明、文殊同提供的证据复印件等等。
比如还有大批记者、气象学家学者等上范宅对这次意外的天火进行采访研究,一探究竟。
比如给某公正廉明素有当代包公之称的副总理打电话,简要说明此次事件,希望信访办等能鼎力协助;同时相关证据影印件以一种神秘的方式发出,几乎是强制的送达。
四少闲闲的坐在那里,精致的嘴唇不时飘出二句话,我心跳就停下二秒,到最后让人向范氏传递一个信息,暗示,他们得罪了部队某位领导。
特种部队的某位领导,护短霸道的要命,他的人竟然受人欺负,哼!
轰平了他!
我愣愣的看着,近乎呆滞。
妈的这太强悍了!
老六他就是特种兵,最近和范氏的过节多了,如果真有那么位“护短”的领导勃然大怒,嗯,是够范氏喝一壶的。
指不定给弄军事法庭去,小样先将你烤熟了再说。
反动派很厉害,所以某些地方也厉害,听说某地一个水牢,关你三天,一辈子都忘不掉。
道听途说,不足采信,啊,反正具体内容我不知。
反正,短时间内鞭炮喇叭狂轰滥炸,范氏头都要大了。
听说有个贼溜人家里去,忽然有个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