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朝闻机杼声,暮见西山后;惟怨方寸地,哪得竞自由;
青丝已成灰,泪作汪洋流;愿得千杯饮,一枕黄粱游;
……
一曲《长门赋》弹唱下去,醉了,痴了,所有人的心都迷失了……
没有人知道琴声何时停下,更没有人注意到,秦暮何时已经站到沐云兮的身边。
“云兮!”
秦暮本来并不想开口,只是现在月已西沉了,众人犹未醒,而自己头越来越疼,脑海里的信息越来越多,真的要回自己房间里好好地躺下,整理下自己脑海里混乱的信息。
“好、好、好……”最先醒过来的栗原郡知府王成山,不理会众人的目光,拍案叫绝。
“能听到如此美妙的琴曲,此生无憾了。”
王成山感慨地说道,这个曲,这个词,这个琴曲,真的是绝了,王成山可以肯定自己这一生到现在都没有听过比这个更加美妙的琴曲了。
跟这个秦暮琴曲比起来,刚才沐云兮弹的《荷塘月色》就逊色很多了,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呀。
“是呀,如此美妙的琴曲,才真正地称得上是‘此曲只应天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呀。”
柳老爷子从梦幻中清醒,赞叹地说道,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被大家称为傻子的沐家上门女婿,竟然能弹出如此绝妙的琴曲呀。
“这个琴曲是你做的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呀?”
柳如烟好奇地看着秦暮问道,要知道像这样绝妙的琴曲,只要传出了,就会流传天下,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听过这首琴曲,要知道这首琴曲可是比现在传唱天下的《荷塘月色》美妙很多呀。
“不是。”秦暮直接说道。
“那是谁做的呀?”柳如烟着急地问道,现在柳如烟恨不得马上见到做出这首绝妙琴曲的才子。
在大秦朝人们也是很追星的,对才华横溢的人,大秦朝的男女老少可都是很追捧的。
“不知道?”
秦暮摇摇越来越沉的头脑,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弹完这首《长门赋》,秦暮的头越来越疼了,脑海里更加混乱不堪了。
“你骗我,你肯定知道的。”
柳如烟不高兴地说道,一看秦暮这个样子,柳如烟断定他没有跟自己说实话。
“沐老爷子,哦,不,现在我该叫您沐爷爷了,您看现在我和云兮比试谁赢了呀。”
秦暮看着沐老爷子问道,毕竟在沐家真正能一言九鼎的人,就是这位沐老爷子了,更重要的是,这个沐老爷子特别好面子,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偏袒他的孙女的。
“你赢了,我会遵守承诺的,以后乖乖地做你的妻子的。”
不等沐老爷子说话,沐云兮就开口说道了,沐云兮比谁都清楚,在琴艺上面,自己输的一塌糊涂,不论是琴技,还是琴曲,自己都远远不如这个一直被自己视为傻子的男人。
“这就好,这就好,沐爷爷,各位大人,各位长辈,还有各位兄弟姐妹,在下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先回房躺一下,失陪了。”
听沐云兮承认她自己输了,以后乖乖地给自己当老婆了,秦暮的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这心里的执念一放下来,秦暮觉得头更加疼的厉害了,也顾不得其它了,跟大家告了个罪,就匆忙地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跑去。
“喂,你不要急着走呀,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刚才那首琴曲叫什么呀。”
柳如烟看秦暮急匆匆的要走,赶紧开口问道,这个绝妙的琴曲,柳如烟一定要知道它的曲名,一有机会就来沐府找这个秦暮学这首琴曲。
“《长门赋》是也。”
秦暮回答了一声,就急忙忙地离开大厅,往自己的房间而去,没办法,现在秦暮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涨的爆炸了。
“《长门赋》”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记住了这首绝妙的琴曲叫《长门赋》了,大家觉得这次参加沐家的筵席,真的不虚此行呀,见证了一个奇迹,原来一直被人们称为傻子的沐家上门女婿,根本不是什么傻子,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才子。
至于秦暮说的那个对子,和这首绝美的琴曲《长门赋》不是他作的,大家都不怎么相信,要知道这个绝妙的对子,和这么绝美琴曲,只要被人作出了,肯定会流传天下,不可能大家都不知道,所有只有一种可能,这些都是秦暮自己作出了的,只是他自己不愿承认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