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幽幽的醒转,但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我定睛一看,艾玛!!!!
我怎么光着膀子?!
更让我感到惊诧到极点的是,我发现赤条条的小兰正在满头大汗的解着我的皮带,她居然在脱我的裤子!!!
好在我的皮带是那种需要先收紧才能放松的卡扣,这种皮带现在这个年代已经没有了,如果有人很想了解的话,去问问你们的父辈或者爷爷辈,部队或者警察局里做的,问他们讨根皮带来研究就知道这种卡扣是怎么回事了。
总之,这种卡扣如果是自己解的话,很容易,只要一收腹,往里一紧就能很容易的松开。但是如果是在自己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别人要解开的话,弄得不巧就会越收越紧,最终变成牢牢的扎在腰上怎么都弄不下来了。
“小兰!你干什么!?”我连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暴起,随之腰上传来一阵被皮带扎得太紧的酸痛。
不过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连连的往后跳出三步,才堪勘的停下脚步,我当然不会怕她,只是,我怕自己会犯错误。
都到这份上了,兄弟现在也是赤条条的了,好在刚才她没有脱掉我的裤子,而且因为正满头大汗的研究怎么脱掉我的裤子所以身体没有黏到我光着的膀子上,
不然两团燥热的肌肤一接触,我估计兄弟怎么地也沦陷了。
再怎么说我是一正常还偏亢奋的男人,和这么一团暖活活软绵绵的嫩肉包到身上,我说我照样能以我钢铁的意志……你信吗?
这个时候我才得空收腹把那圈被弄紧的皮带给送了松,我估计刚才这小兰要脱我裤子也心存忌惮怕把我弄醒,所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总算还没有把我的皮带给收到弄不出来的地步。
我也纳闷,为毛刚才我昏过去了,她倒是啥事没有,还在我昏过去的时候折腾了这么久?
想起折腾,我突然感觉到兄弟那健美的胸肌上好像是还有点湿哒哒的液体,我抹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闻,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印证了我的判断,我也不知道她是用亲的还是舔的,总之,我希望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咱就当啥都没发生过,好吗?
想着,我无奈的看看小兰,发现她燥红着脸,正窘迫的看着我。
“咳咳,这个……”我清清嗓子,运筹了一下,准备发表一篇‘让过去的事过去吧,我们向前看’的激励人心的,理想主义文学社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