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倒在地上的那几匹狼,鼻子有些酸。
我蹲下去在刚才那匹狼的额头上抚lmo了一下,它的呼吸很急促,看样子是不行了。
说实在的,这冰天雪地的,我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救它,我不是兽医。
渐渐的,那匹狼的气息衰弱了下去,终于不再呼吸……
我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湿l润,那变l态大块头说我是兽灵,我不知道兽灵是什么,但是面对一条忠诚于我的狼突然在我面前死去,我的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我本来是想在雪地上挖个坑把这些狼给厚葬的,但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周围的狼群很快就围上来,以头狼为首,开始在死去的同伴身上啃食起来。
对此我倒是并不反感,狼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吃掉死去同伴的尸体,在他们看来也许是一种缅怀吧……
我转过身,对着小兰说道,“小兰,屋里暖和,你先进去屋里去休息一会”。
我打算让小兰进屋里去休息,然后自己在外面好好的审审这变l态大块头。
不过小兰闻言并没有按我说的进屋,而是朝着那片处刑的平台走去。
“小兰,你干嘛?”
“我,我去找我的衣服”小兰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几件都破了,雪橇子上面随便找一件穿吧”我提议道,刚才她被几个变l态按在处刑台上开膛,衣服完全被撕坏了,而且还被扔在旁边的血污当中,这种衣服还怎么穿?
“没,没事,稍微补补就可以的……”小兰有些结巴的加快了脚步朝着那一堆破烂棉袄走去。
算了,她有自己的打算就随她去吧,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勉强她,这是她的自由。
小兰经过被狼群撕成一堆血骨的老二和老三侏儒的时候,忍不住呕了起来,但是她还是坚持着走向自己被扒下来扔在那对血污的杂碎中的衣服。
她很小心的蹲下来,在那堆衣服那里mo索了一会,因为她披着棉被是背对着我的,我也没看清她的具体动作,只是觉得她蹲下来摆弄了好一会儿。
然后我看到她脱掉了身上的两条棉被,便开始把那沾到血污的破衣服给穿了回去。
她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见她身上的衣服因为被扯掉了扣子,已经没法扣起来,只能用两只手互相的笼住。便再次建议她从雪橇上找点衣服换上。
“没事,可以补的”她还是有些忸怩的不愿意换。
我没办法只能从这雪橇里面翻出了几套比较小一点的棉衣硬塞到她手里,让她自己到屋里去换,我还要在外面呆一会。
小兰进去以后,我回过身看看跪在地上的那个变l态。
“兄弟,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我一边把玩着手里盒子炮,一边故作变态的眯着眼睛问道。
对于审讯我已经很熟了,我不能随便的乱问问题,让他发现我的底细。兽灵什么的,我压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我要启发他,让他自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