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苗子趴倒在地上,随即挣扎着爬起来,走了几步,却又踉踉跄跄,神志不清,看来刚才被电那一下着实不轻。
任南手下的飞车党成员,纷纷爬起来,看苗子的样子非常虚弱,想要上前围杀苗子,却终究慑于苗子的威名,转身去扶起摩托车,驱车逃走,白白浪费了一个杀苗子的绝佳机会。
几辆面包车呼啸而至,车门拉开,新和社的人纷纷跳下车来,奔到苗子身边,扶住神志不清的苗子,询问道:“唐哥,你怎么样?”脸上均有不可置信的神色,想不到苗子也会受这么重的伤,只不知是谁干的?
苗子还没有完全清醒,吐词不清地说道:“先……先扶我休息一会儿。”
一干新和社的人急忙将苗子扶上了一辆面包车,先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苗子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随即将剩下的半瓶水当头淋下,使劲摇了摇头,清醒了过来。
他一清醒过来,就想到那两个煤矿值班人员,立时一惊,急忙掏出手机拨打吴鸿文的电话,硬着头皮说道:“文哥,事情办砸了,那两个人已经被带走了!”
“恩,你回来吧。”吴鸿文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他发火没有,但苗子感觉这才最可怕,心下暗凜。
他随即率着小弟开车回了城北区,在吴鸿文的别墅中见到吴鸿文。
吴鸿文端着一杯红酒,一只手伸在一个女人的领口里,那女人是光头的,正是前些时日在观音寺替黑子求情的那个假尼姑。
她现在脸上略有些痛苦之色,但没有哼出声来,显然吴鸿文在抓捏他的胸部出气。
苗子目光不敢企及小尼姑胸部半分,尽管这女人对吴鸿文也未必算得了什么,但他还是谨慎对待,以免惹吴鸿文不快。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吴鸿文的阴险歹毒,若论阴狠,就是十个自己也比不上他。
吴鸿文说道:“你将今天晚上经历的事情跟我说一遍。”
苗子当即老老实实地将今晚看到的事情复述了一遍,随即说道:“文哥,我觉得很奇怪,杨羽今天晚上的行动计划周密,准备得很充分,目的就是为了那两个人,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两个人的下落?”
吴鸿文道:“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苗子想了想道:“这两个人的下落只有我、文哥你、无良、金毛狮子,以及在我家看守的几个人知道,这消息照道理根本不可能泄露出去,所以,我敢肯定咱们中间有内奸,有人卖消息给杨羽。”
吴鸿文道:“那你认为是谁?”
苗子道:“我还不能肯定不敢乱说。”
吴鸿文略一沉吟,说道:“无良呢?”
苗子道:“在外面等文哥问话。”
吴鸿文道:“你让他进来。”
苗子答应一声,往外走去。
不一会儿,无良被苗子带了进来,吴鸿文斜了无良一眼,将手从那假尼姑的领口里缩出来,跟着一把将假尼姑推向无良,说道:“无良,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一直帮我办了不少事情,这个女人赏你玩几天。”
那假尼姑一直喜欢的就是吴鸿文,因此在尼姑庵被烧毁之后,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前去找吴鸿文。
而吴鸿文自然也不会嫌女人太多,而且光头女人有时候也别有情趣,就这么将她收留了下来。
这时假尼姑见吴鸿文将自己推给其他男人,不由惊恐道:“文哥不要,我想伺候您。”
吴鸿文冷哼一声,道:“难道我们良哥配不起你?”
无良见吴鸿文突然要将这个女人送给自己玩几天,想到自己向杨羽透露消息的事情,心中惶恐,连忙说道:“文哥,您的女人我怎么敢要?”
吴鸿文喝了一口红酒,淡淡笑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区区一个女人算得什么?”
无良嗫嚅道:“这……这……”
吴鸿文站起来,走到无良身边,拍了一下无良的肩膀,把无良吓了一跳,当下笑道:“无良,你这么害怕干什么?难道做了什么亏心事?”
无良出了一身冷汗,说道:“没,没!怎么可能?我只是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感觉对不住文哥。”
吴鸿文道:“兄弟们尽力了,我很清楚,怎么还会再怪罪兄弟们?太晚了,你去休息吧。这个女人你带走。”
无良迟疑了下,说道:“好吧,文哥。文哥,您也早点休息。”
吴鸿文点了一下头。
无良就要带着那假尼姑离开,那假尼姑忽然叫道:“文哥不要,文哥我要跟你!”
“啪!”
吴鸿文忽然暴怒,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假尼姑脸上,在假尼姑脸上印上了一个巴掌印,跟着捏住假尼姑的下巴,森然道:“你不是说你爱我?你爱我就得听我的意思去办,去!”
假尼姑再不敢说话,任由无良带走。
无良一出了房间,吴鸿文的目中就闪现如狼一般狠厉的光芒,森然道:“你派几个人监视无良,并调查他这段时间见过什么人。”
苗子也怀疑无良,当场道:“是,我马上去办。”